錯。我們就去哪吧。”
沐文樹淡淡的點頭,“隨你。”
“到了前面的路口往右拐,再走200米就到了。”
夜幕初降,華燈初上。坐在十八層的西餐廳裡,悠揚動聽的音樂在耳邊縈繞,光線微暗的西餐廳中寧謐安靜。
西餐廳中並未客滿,用餐的客人或安靜用餐或低聲交談。
沐文樹看了一眼落地窗外城市裡的燈光霓虹,閃爍著蜿蜒著遠方,俯瞰大地。密密麻麻的高樓林立,街道上的車在黑暗中閃爍著車燈,緩慢的移動著。
“你不問我點什麼麼?”林落輕輕晃著高腳杯中的紅酒,目光專注的看著沐文樹。
沐文樹從窗外收回目光,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他搖搖頭,“沒什麼可問的。我跟你又沒什麼關係,不過是萍水相逢。你想幹什麼,願意跟誰在一起跟我沒關係。”
他淡漠冷靜的聲音,讓林落的笑容有一霎那的僵滯,林落心裡空落落的,索性收起面上的笑容,端著高腳杯同樣一飲而盡。
林落喝的有些急,嗆在喉間,連忙取過餐巾捂著鼻唇咳嗽了兩聲。
“你不想問,可是我想告訴你。”林落攢著餐巾放在桌上,直直的盯著沐文樹,“你還愛陸清離麼?”
沐文樹晃著酒杯的動作一頓,緩緩抬眸回視著林落,“我愛她,從不會變。可是就算我再愛她,也不會破壞她的家庭和幸福。”
“哼!”林落嗤笑一聲,將餐巾狠狠的摔在桌面上,“那要是她根本就不幸福呢?”
沐文樹眸光閃爍著,咬牙道:“她不幸福也是因為你作為第三者的插入。”
“沐文樹,你還真是可笑,虧你還是個律師,一遇到陸清離的問題,你就頭腦發熱,是非不分了是麼?要是說起來,席慕堯才是你和陸清離之間的第三者。我聽說你們當時都準備結婚了,卻被席慕堯橫插一腳?你放棄過陸清離一次,難道這次還要再放開她的手麼?”
“你這話什麼意思!”沐文樹不悅,甚至眉眼間升起怒氣,被他強行壓著,卻依然顯露在面上。
林落反而放鬆下來,身子向後,靠在椅背上,緩聲道:“她和席慕堯是假結婚,不過是因為bobo是個私生子,需要一個名正言順的父親。她不愛席慕堯。她愛的是你。”
沐文樹沉默著,半晌,毫無威懾力的輕斥一句,“你胡說什麼。”
林落搖頭,“你心裡明白我有沒有胡說。年少時的戀愛最難忘記,更何況你和陸清離是彼此的初戀。當初若不是席慕堯插手,你們也不會被迫分開。女人是感性動物,不想你們男人理性的分析一切行為多產生的後果,然後來衡量斷定該不該出手。”
“你知道為什麼席慕堯要跟陸清離離婚麼?早在我之前,他們的婚姻便出現了問題。你和陸清離之間有不少美好的回憶吧?哪個男人能夠容忍自己的女人日日夜夜想著其他的男人!”
沐文樹沉默著,心中卻因為林落的話兒心生動搖。她說的有道理,很有道理。陸清離習慣將一切情緒埋藏的很深,當年他的突然消失,陸清離一定接受不了。
就算過了三年,再見面,他還能看出來陸清離對自己的依戀。
林落抿了抿春,趁機補充道:“你悄無聲息的離開,陸清離怎麼可能忘記你並心甘情願的嫁給席慕堯,除非她根本沒有愛過你!”
“她愛我!”沐文樹緊緊抓著桌角,連桌布都抓出了褶皺。“如果不是席慕堯陷害我的父親,陸景豪趁機以此要挾我離開陸清離,我們兩個才是夫妻!”
林落頗為贊同的點點頭,附和道:“不管中間發生過多少事,你們兩個才應該在一起。”
沐文樹端起高腳杯,像喝水一樣將紅酒飲盡,沐文樹內心激動,手不穩,高腳杯捧在碟邊,發出清脆的響聲。
但是,他是律師,又怎會輕易的讓人牽著鼻子走。
“你說了這麼多,無非就是想讓我去追回陸清離,好讓你跟席慕堯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是!”林落點點頭,落落大方的承認了。“我是想讓你跟陸清離在一起,這樣席慕堯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跟我結婚。這不是雙贏的事情麼?”
沐文樹正想開口,卻被林落制止,“再說,席慕堯是你和陸清離之間的第三者,陸清離何嘗不是我和席慕堯之間的第三者?明明是我和席慕堯相識在先,我先愛上席慕堯,若非陸清離是市長千金,她憑什麼跟席慕堯結婚?”
“我是窮人家出來的孩子。父親是技工,母親打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