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針看醫生,這是很正常的。
不過柴慕容卻不會這樣做,因為她怕這些藥物,會對她肚子裡的孩子,造成不好的影響。
所以呢,每次她都會用雙手狠狠的掐住腦袋,來抵抗這種該死的頭疼。
身體有情況,卻不能去看醫生,得硬生生的熬著,這絕對是個挺讓人無奈的事情。
柴慕容用雙手使勁掐著腦門,帶了好幾分鐘後,那種讓她恨不得抓狂的疼痛,才慢慢的減輕。
這時候她的臉色,已經變成了蠟黃,豆子大的冷汗,順著光潔的額頭往下淌,使她整個人看起來都很虛弱。
晃晃悠悠的向後退了幾步,柴慕容仰著下巴的望著屋頂,慘笑一聲說:“呵呵,我是多麼盼著這種日子能快點結束啊,就算是死,也強過這樣活受罪。唉,眼看活不了多久了,我又何必去考慮花漫語會怎麼對付我呢?罷了,罷了,順其自然吧,只要她日後對我孩子好,我就算現在對她低頭,又能怎麼樣呢,反正也少不了什麼。”
柴慕容腳步有些踉蹌的,在屋子中央來回的走了幾步,抬手擦汗時,卻忽然很想喝酒。
她現在很想來個一醉解千愁,再也不用管喝酒會不會對肚子裡的孩子,造成什麼樣的損害,她就是在得到花漫語來到新城的訊息後,想喝酒,喝醉了。
可是,自從柴慕容得知自己懷孕後,就已經遠離菸酒了,尤其是她現在所住的這個地方,更是沒有這玩意。
柴慕容跌跌撞撞的屋子裡胡亂走著,雖說明知道房間裡根本沒有酒,可她的眼睛還是四處搜尋著,這可能是一種條件反射吧。
“當初怎麼不讓人放這兒兩瓶酒呢?”
柴慕容在屋子裡裡轉著,當看到桌子旁邊那個水缸後,眼睛頓時一亮:“著相了,我也太著相了,佛家既然說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那麼水也是酒,酒也就是酒了。”
柴慕容神神叨叨的唸叨著,走到水缸面前摸起桌子上的舀子,彎腰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