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同樣也不發半點警
告的,就拿機槍對他就展開了猛烈的攻擊!
當真正的危險,就在一個人的腮蛋子旁對著他獰笑的話,那個人肯定會拋卻什麼愛啊恨啊的,首先要做的就是逃命啊逃命。
當然了,如果不是被剛才大橋上那慘烈的一幕給深深震撼,楚揚絕不會在直升機到了他頭頂上才發現,也許早就做好了非常慎密的準備,也許
根本來不及讓對方拿著機槍對他‘噠噠’,就已經棄車逃竄了。
可現在再說那些話,好像貌似也許真的晚了,因為兩挺秒速達到十三發子彈的機槍,居高臨下的對他形成了真空地帶般的封鎖。
假如不是楚揚經歷過太多的槍林彈雨,他可能早在第一架飛機對他開槍出現時,就已經掛掉了,根本不可能蜷縮在方向盤下,單手玩命的來回
晃著方向盤,完全是憑著感覺向來時的路上,飛奔。
大家平時在看電視時,總能看到這樣一幕:某個戴著墨鏡的英雄好漢,嘴裡比比的叼著一根菸卷,單手挎著挺某型號重狙擊槍,對著一輛車子
扣下板機,然後那輛車就在‘哄哄’的一聲大響聲中,騰空而起,裡面的人很快就變成了‘好香’牌烤乳豬。
其實呢,現實中的汽車,哪怕是質量最他嘛操。蛋的日系車,也不會被一槍乾的飛了起來並爆炸。
正常情況下,要想用子彈把汽車打爆,除非子彈本身的溫度超過著火點,並恰好擊打在油箱內汽油的表面上,也許才會發生那種情況,要不然
,很少會那麼恐怖的事情發生。
這個問題,在這兒就不多做探討了,大家只需看到楚揚駕駛的這輛本田,在捱了幾百發子彈後,還依然風x騷的吼叫著、好像個大王八似的翻
滾到路旁的壕溝中、卻沒有哄的一聲騰空而起,就行了。
在汽車‘四腳朝天’後,車內的楚揚,可以清楚的聽到子彈擊打在汽車地盤上、旁邊草叢下地面上的聲音,但在短時間內,卻對他無法形成真
正的威脅,這使他有了一點點喘息的機會。
不過,那些肩負著重大使命的第比利斯警方,絕不會因為將他暫時逼進了死角,就傻呼呼在半空中等著他冒頭。
很快,兩架超低空盤旋的直升機上,就有兩條繩索放下,四五個英勇的、雄壯的喬治亞防暴警察,單手抓著微衝,順著纜繩很麻利的滑落到
了地上,他們雙腳剛一落地,就排出了三角進攻陣型,邊放槍邊誇誇的向翻倒的車子走來。
如果讓這些警察對本田車形成恐怖的合攏,就算楚揚貴為殺手之王,他在赤手空拳的情況下(那把放在座椅上的左輪,早就在翻車時不知道藏
到哪兒去了),要想安然掙開子彈構成的防禦網,那也著實的沒有天理了。
所以,儘管剛才被摔的七葷八素的,可楚揚還是在警方沒有合攏的時候,果斷而麻利的滾出了駕駛室,袋鼠般的躍起,然後身子一晃就在子彈
尾隨而至時,攸地落在了齊腰的草叢中
很多時候,人類總是煩死那些在低空中嗡嗡作響的蚊子,可在這時候,楚揚卻很傻比的渴望:我多想做一隻蚊子啊!
子彈,暴雨般的落在楚揚落下的草叢中,地上快步逼進的警察,和天上的機槍手,都衝著他運動的軌跡,一個勁的扣扳機啊扣扳機。
如果我是個追殺重大犯人的警察,我肯定會提前封堵他的逃跑路線,而不是這樣總是攆著對方的屁股追。
不知道怎麼回事,楚揚在做出第九個急速躲閃的動作後,腦海中還閃過這樣一個念頭。
楚揚在第九次落在草叢中時,就已經觀察好了最佳的逃跑路線:前方三十米處,就是防護林,只要能趕在眾警察合攏前跑進那裡面,嘿嘿
楚某人這個念頭還沒有完全形成有效的行動,忽然就覺得左肩一麻,接著就是一疼,好像被眼鏡蛇給叮了一口那樣。
完,老子中彈了楚揚急促的在草叢中接連打了好幾個滾,心中的狂怒真的難以形容,他多想站起來對著那些警察大吼:哥哥,要殺兄弟我
沒意見,但你們總該給我一個讓我死的理由吧!?
楚揚現在心中很憤怒,是吧?
其實他根本不知道,那些警察現在不但憤怒,而且還感到了恐懼:我嚓他大爺的,這傢伙是個什麼人呀,兩架直升機上的兩把機槍,和五把微
衝,對著他打了不下一千兩百發子彈了,他竟然還能活蹦亂跳的逃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