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連著一件的,攪得我一顆心躁的慌。
“小姐”委委屈屈的叫了一聲,俏娟揉了揉眼框,小媳婦的挪走了。
看著俏娟越走越遠的背影,我撫了撫太陽穴,無奈。
一路滿腹心思,時間也過得快了,不知不覺都到了綿湖。
五月初,經過春的洗禮,綠葉基本都伸展開了。
花明柳媚,芳草如茵,再加上一汪清水延綿,引得多家公子小姐欣然到此撞姻緣。
據說,不少男女就是在這兒一見鍾情,最後終成良緣,故,綿湖也另有姻緣湖一說。
我是不信這些的,許多事情,都是傳著傳著就神了,這年頭,果真言語的力量巨大,好比慘遭打擊的我,還有如今受著煎熬的徐亦。
嘖嘖,一扯就扯遠了,搖了搖頭,我收了那些怨念,探頭尋於探花的芳影。
綿湖很大,不知是不是大意了,探花郎居然沒寫下具體地點。所以,我只有像無頭蒼蠅般,在綠蔭小徑上穿來梭去。
“安小姐。”就在我尋得火氣咻咻往上冒的時刻,溫潤熟識的聲音終於從左後方傳過來了。
我側過頭,看著距我幾步遠的於偵韋。
一襲淡紫色袍子,嘴角笑容溫暖一如既往,只是染上了幾分歉意。
是該有幾分歉意的,畢竟讓我區區小女子尋了那長時間不是。
於探花沒帶小廝,俏娟又被我攆去打探訊息了,獨獨和一個男人並肩走在一塊兒,作為女孩子家,我是自然要有些尷尬的。
可我覺得,相較之下,於探花好像更尷尬。
在繞了半個綿湖之後,我為我最初的決定而感到後悔不已。
本來麼,我是想瞧瞧,究竟要走多少路于姓公子才會開開金口,可憐這個想法是多麼的不明智啊不明智。
“於公子,這番約我到此”作為聰明的說法,話留一半是最最適宜的,果真,一直默然的於探花終於轉頭看了我一眼,然後,又轉回去了。
居然,又轉回去了關鍵的是,一句話都沒說啊,不,連一個字都沒吐
我震驚了,並且更加決定不屈不撓,“於公子,是有什麼事情要與我說?”
“難道沒事就不能約你出來麼?”於探花再次側過頭,眸光定定,疑似認真的看了我小會兒,又疑似迅速的移開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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