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3 / 4)

她也不想連累你的。”

明彰自來知道他娘不喜時瀟,這門親事本來就是他爹定下的,他很清楚,她娘早有退婚的心思,不是自己表明非瀟瀟不娶,他娘早就尋藉口退親了。

瀟瀟什麼人,明彰最清楚,外柔內剛的性子,他娘想退親,幾句話說出來,瀟瀟必然會應的,不想也會應,當著自己的面兒,他娘都說瀟瀟是煞星,明彰完全想象的出,當時他娘是如何對待瀟瀟的。

一想到這些,明彰便心如刀割,他的瀟瀟啊,何曾受過這樣的委屈,家破人亡,還要被他娘逼著退親。

周氏一見兒子半天不說話,便試著道:“親退了也好,本來就門不當戶不對的,娘另給你尋了一門好親事呢,是知府大人的千金,娘去相看了,模樣兒性情沒得挑了,不知比時丫頭強多少呢,你既回來了,正好定下來,回頭”

周氏沒說完,忽的給兒子打斷:“娘,兒子跟你說過吧,這輩子非瀟瀟不娶,若無她,我寧可去當和尚。”

“你,你胡說什麼,那麼些書都白唸了,就為了一個女人,那丫頭有什麼好,瞧著就是一副薄命無福的相,我話擱在這兒,有娘一天,她休想進我許家的門,我不能讓她害了你。”

明彰越聽越難過,他娘當時不定怎麼逼瀟瀟呢,一想到瀟瀟獨自面對他娘,明彰就替他的瀟瀟委屈,心疼,他不再理會他娘,轉向他爹定定望著他。

許士昌明白兒子的意思,嘆口氣道:“時家失火的時候,爹不在,等爹回來,瀟瀟父女已經不知去向,爹派人找了兩年了,也沒找見人,爹對不住你。”

說到此處,轉向周氏冷聲道:“我知你不喜瀟瀟,可我跟明彰一般,只認她這個兒媳婦兒,你剛說,有你一天她休想進我許家門是嗎,那好,我先休了你。”

“你”周氏臉色白了白,終軟下來不說話了,許士昌這才對明彰道:“你只管去尋瀟瀟,當年給你們定親的是我,爹沒應,瀟瀟永遠是許家的媳婦兒,我聽說她爹得了肺病,京裡頭好郎中多,爹琢磨著,是不是她父女進京瞧病去了,你也別在家耽擱了,這就起程回京,如今你中了狀元,門路多,在京裡好好找找,我料著她父女必在京城。”

明彰連口茶都沒吃,莫轉頭回了京,剛回京就接著王鈺的貼兒,說風雅居給他擺了接風宴,明彰本欲辭,卻想王家久居京城,人脈門路自是通達,自己正可藉機勞煩他幫忙尋人。

惦記這個念頭,便來赴宴,進了門便託付了王鈺,王鈺見他神色焦急,不免打趣道:“人都說狀元郎是個八風不動的冷麵郎君,今兒才知道,原來也知道著急,待愚兄猜猜,明彰尋的莫不是你心上的佳人嗎?”

明彰臉色一暗道:“也不瞞王兄,尋的是明彰未過門的妻子。”

王鈺愣了一下,心說怪不得聽人說狀元郎推拒了九公主的青睞,原來早有未婚妻了,卻不知這未婚妻怎會不見,見明彰不提,王鈺也不好問,兩人挽著手入席吃酒。

明彰這來回趕路,本就乏累已極,心裡又有愁緒,略吃了幾杯酒便有些醉意,趁著出外淨手的空兒,在風雅居後頭的花園裡散散酒,風雅居的園子不大,卻很是精緻,邊兒上數竿翠竹掩映著兩間精舍,一陣風過,竹葉簌簌而動,頗有意境。

明彰信步踱了過去,離得近了,見那翠竹杆兒上斑斑淚痕,竟是湘妃竹,不由想起瀟瀟來,梅蘭竹菊四君子,瀟瀟最喜竹,她說竹子有骨有節,中空外直,若人如此,才當得君子二字,只如今她在哪兒呢,自己竟如此糊塗,不知她已遭了大難,還埋怨她不給自己寫信。

想著,不由撫著竹子喃喃的道:“瀟瀟你到底在哪兒呢?”明彰的話音剛落,就從精舍裡傳來一陣唔唔聲兒。

郭大寶還不算太傻,給寶柱那一下頂的,雖沒殘廢,今兒是什麼事兒也幹不成了,不敢把時瀟帶回府,也不能擱在外頭,想來想去,想起了他表哥的風雅居,琢磨把人藏在哪兒,豈不最妥當。

王鈺今兒擺宴,哪有功夫打點他,一聽他說擱個物件在這兒,明兒來取,也沒細問,前頭正操持著擺宴席,就讓他放到了園子的精舍裡,再也沒想到,郭大寶說的物件是個活生生的大姑娘,更加想不到,這位姑娘就是明彰託他尋的未婚妻,更是葉馳要找的媳婦兒。

明彰也沒想到會有這番驚喜,聽見像個人聲,便過去推開精舍的門走了進去,一進精舍正好跟拼命掙扎的時瀟對個正著。

那一瞬兩人竟傻愣在當場,明彰做夢也沒想到,自己想了千萬遍的人兒就在眼前,時瀟更幾疑是在做夢,若不是夢裡,怎會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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