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的壓痕。
“我叫,許晚秋,”
在斷斷續續的呻吟中,少婦睜開緊閉的雙眸,抽噎著說道。
“咋還哭了,我沒用力啊,”
張小田抱住這個叫許晚秋的女人,看她哭的梨花帶雨的,好像受了多少年的委屈。
“這麼漂亮的女人還擔心沒人搞,放心,以後想我了就找我,保證伺候的你舒服,嘿嘿,我最喜歡你這樣又幹淨又勾人的少婦了,不過我這人不喜歡**,如果你懷上了,可別怪我!”
張小田縱情大笑,隔壁的上官萱雪氣呼呼的坐起來了,媽的,上了我媽還能笑的這麼囂張,老孃今天豁出去了,非讓你走不出這個屋子!
“去你的,淨想美事,生孩子我就流了,多影響姐身材,”
許晚秋身子輕柔的伏在床邊,雙腿併攏,緊湊的**正有著溫熱的小舌,試圖鑽進。
“晚秋妹子,你可真讓人喜歡啊,”
張小田感覺差不多了,這才慢慢的鑽。
“啊,有點疼,你慢點,”
許晚秋雙腿收的更緊了,輕吟幾聲。
“恩,放心吧,我會讓你適應的,有點後悔了,”
張小田作惋惜狀,軟磨硬泡,最後終於成功俘獲了美人的垂青,狠狠的挺了一下,順暢的齊根而沒。
“啊!”
張小田大叫一聲,緊緊的扒著許晚秋的腰,開始親吻起來。
玉背柔滑順暢,像是精緻打磨的陶瓷一般,在黃燦燦的燈光下,動情的晃悠。
“你這是咋了,我還沒說疼呢,你倒是先喊上了。”
許晚秋撅了撅嘴,身體中又燃燒起來,如狼似虎,是她這個年齡段的真是寫照。
她的那些好姐妹們,可是跟她說過不少**笑話,她知道的並不少。
以前自己一直堅守著底線,想著不能背叛那個死鬼,讓他有一天回心轉意,現在看來完全沒有必要,你找你的小姑娘,老孃睡我的棒小夥。
“你真緊啊,不行,我得拔出來,等會就射了,”
長槍像是被皮筋勒住一般,十分的刺激,乾爽中乾熬著嫩頭,每一次進出都很吃力,壓抑的閘關,急速的攢動著水流,讓張小田有些無法消受。
“沒辦法,後面是第一次,你應該感到開心才是,三十多年從沒被用過,你說,能不緊嗎?”
許晚秋恍然大悟,一直被壓著幹,對她這個高傲的女人來說,平靜下來,還怪有失落感的,自己怎麼這麼不堪呢。
想到這裡,她身子朝後輕飄飄一側,正在用力的張小田一不小心就滾落到了裝書的壁櫥裡。
書籍嘩啦啦的散落下來,把張小田的小半個身子遮住,只露出高昂的一柱擎天。
“張小田你休得猖狂”上官萱雪急匆匆的跑進了屋,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裡面裝著不知道啥東西。
“恩?”
你們怎麼搞到壁櫥裡頭去了,上官萱雪把張小田扒拉出來,摸了摸頭,“沒砸傻吧,可惜了我的書!”
“你,你,啊,”
張小田沒起來,許晚秋已經一屁股坐上來,把他身體剛聚攏起來的力量從狹窄的**中全部吸走。
女人大腿下,清晰的傳來噗嗤的**聲,手上帶著的扳指和閃閃發光的吊墜,晃的張小田睜不開眼睛。
左側被上官萱雪牢牢的按著,前面有個瘋狂的女人把著,右面是牆,張小田突然發現,這是個死角啊,無處突圍的圍城!
“媽這是避孕藥你先吃了,咱倆今天把這個小色鬼玩死得了,你看,咱娘倆從來沒一起好好的合作過,張小田,把嘴張開,乖,”
上官萱雪溫婉的一笑,手上捏著一個大顆粒。
“哧哧~~~~”張小田身子一挺,把精華盡數留在了女人體內。
許晚秋已經把避孕藥吞嚥下去,看著身下還在顫抖的長槍,滿意的摸了摸。
“媽你搞盡興了沒啊?我不知道女人用後面到底啥情況,”
上官萱雪把張小田的嘴巴弄開,手中狠狠的一送。
“估計是沒有,可是你這位小哥射了,怕是不能硬了,你給他吃啥了?”
許晚秋確實還有點想要,原本以為應該停手了,沒想到屁股裡的長槍再度膨脹起來,她一下子就明白了。
“雪兒,你給他吃**了,啊,好大,你,你想幹嘛?”
許晚秋開始呻吟起來,一種奇異的**來的突然,無法言說,就是很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