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微風送來的野蜂,一下子啄開了嫩蕊,清幽的香味兒灌滿了長而尖的口器,順著聳動的身軀微微振動。
甜蜜中蘊含著灼熱,似妖嬈的火焰,輕擺在燎原的春天,無法按壓,兇狠反彈,每一次的剋制激起了連雲的烽火,愈演愈烈,不可自拔。
花朵即將迎來授粉!
上官萱雪起伏的胸脯上,已經滿是淋漓的口水,正好握在張小田的手裡,像是麵糰上覆蓋的一層膜,無論多大體積,都脫不開緊緻的包裹。
她的身下已經是一片火熱,小腿用力一蹬開,就把自己的小**踢掉,敞開來,和那根粗大親切的廝磨著,嫩紅的木耳翻開,柔弱的只要一觸碰,就是傾瀉盡滿腹的毒藥!
“張小田,我算是載你手裡了”上官萱雪收不回自己,眼睛一閉,任君採擷。
張小田已經把槍口對準女孩的下身,只要一用力,這個十六歲的小姑娘,貞操就交代在這兒了。”
你個畜生,放開我女兒!”
正在此時,洗完澡回來的少婦發現了異常,她再門口一聽就知道了怎麼回事,平日溫柔嫻熟,氣質端莊的樣子一下子蕩然無存,兇狠的一腳踢開門,浴袍呼啦一下子掛在了門把手上,她還渾然未覺,奔著張小田就衝過去了。
屋裡一陣凌亂,少婦展開伸手,把張小田逼在床頭,粉拳玉腿一陣招呼,張小田怕她撓自己,鋒利的指甲看著就心怵,牢牢的抓著她的玉腕,不住的道歉哀求。
“我錯了,我剛才衝動了,你快停下來!”
張小田漸漸的被她騎上來,手足無措,不知道咋招架。
逃過一劫的上官萱雪心中一陣後怕,差點被破了處,很久都沒有回過神,臉上發著燒,身體的熱度和剛才劇烈摩擦的餘溫讓她無法自己。
“我讓你欺負我女兒,我讓你,哎呀!”
少婦無意中醫起身,再坐下來的時候才發現下身插進了一個東西。
硬邦邦的一路破開阻擋,久違的**和衝動讓她轟的一聲,腦海中一片眩暈,嬌呼一聲,趴了下來。
“媽,你!”
上官萱雪徹底傻掉,她的母親再度起身的時候,已經成了發情的母豬,抱住男人,上下急速的聳動起來,口裡還喃喃有聲,“我讓你欺負我女兒,啊,喔~~~好大,啊,我讓你欺負我女兒,啊~~~你也動動,快點嘛,白長了這麼大的貨!”
“我沒有欺負你女兒,艾我草,你這娘們憋了多久啊,不過還挺緊的,比你女兒可熟多了,我剛才不小心,沒控制住,真的沒有”張小田的嘴已經被一個瘋狂的女人堵住了,蹦蹦的撞擊聲宛如清脆的弓弦,彈的急促。
一根翠竹支起身子,嘩嘩的迎風一抖,節節粗壯,有力。
跳水的小蝌蚪噗噗的從卵中破出,自由的暢遊在池塘裡,向上用力一拱。
“啊~~”少婦發出一聲慘叫,披頭散髮,被張小田橫抱在身體上,兩瓣花蕾不停的收縮著,“我沒事,你快把我弄昏過去吧!”
“真**,”
張小田笑呵呵的在她的屁股上一抹,把少婦擺成了不同的姿勢,**橫陳,勞燕分飛。
一隻蜻蜓點蜜水,兩彎弦月映高天。
靈泉在股溝中噴湧,火山在激情中迸發,它穿過那遙遠的雪山,融化無邊的冷漠,在颯颯晚風中展開翅膀,如飛躍珠穆朗瑪的白天鵝,抵達那從未抵達的天堂。
“啊,啊,啊,”
少婦怒吼三聲,嗓子都喊破了,身子用力的觸電般的一動,把床單都踢掉了下邊。
“高潮了啊,那我就停下吧,”
張小田抓著她的**,上官萱雪已經神色複雜的看了好半天了,張小田不好意思再繼續了,他很想把兩個人一起搞,但知道那不切實際。
“不,不要,”
少婦用力的抓著他的手,“求你了,繼續吧,繼續”甚至帶著一點哭腔,讓張小田心中一疼,把頭轉向了上官萱雪,“你媽她”“唉,我媽跟我爸分居很久了,我爸在外面女人很多,”
上官萱雪緊咬嘴唇,去地上撿起自己的睡袍,“你對我媽溫柔點!”
門砰的一下子關上了,上官萱雪聽著屋裡那更加猛烈的呻吟,心中慌亂的跳動著,剛才跟張小田的經歷讓她久久無法冷靜下來,乾脆一頭扎進臥室,雙手死死的扣住耳朵。
“姐,這回你該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
張小田滿臉淫笑,壓著這個香豔的少婦,女人的胸口已經印上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