添了一個收費站,白白的撈錢。可是打的好算盤啊。”
徐雅倩銀牙咯吱作響,看來也是氣得不輕。
“你們沒和他們理論麼?”
張小田問道。
“去了,不過他們咬死了是縣裡讓開設的,而且說從她們那裡路過就得交錢,更過分的是,威脅我們,如果不讓在這裡設收費站,就把我們村上學的孩子趕回來。我們迫於無奈,只能忍下這口氣!”
徐雅倩抱著手臂靠在車上,姣好的身段一覽無遺。
時至四月,草長鶯飛,大山翠綠,野花遍地,透著怡人的清香,在微風中一路播撒。
女人摟著張小田的脖子,輕聲呼喚“張小田,聽說你是真的不行了?”
“不是完全不行,我爺爺說恢復一階段,多吃點補品,還能達到以前的三分之一吧,就是能力被嚴重削弱了。”
張小田苦笑幾聲,“連正常男人都比不了了,小鳥這回真成了小鳥了。”
“哦?這樣啊,”
徐雅倩眼底閃過一絲興奮,迅速的消失不見,“沒什麼,放寬心小田,以後會治好的!”
“你倒是對我挺有信心啊,來寶貝,親個!”
張小田抱著徐雅倩的脖子吧唧一聲親了一口,體香已經直入鼻尖,讓人精神一震。
他的眼睛一直牢牢的盯著那個收費站,兩團深邃的火焰不停的跳動著,吞滅了無盡的虛空。
“有辦法沒?”
徐雅倩看張小田的表情,似乎是已經有了著落,她的心中也鬆了一口氣。
村裡沒有了這個男人,始終感覺少了主心骨一樣,趙大寶那個廢柴,好幾天都沒回來了,也不知道到底幹啥去了,她都想報警了。
“交給我吧,接下來的時間,我們給他們好好的上一課,告訴他們,利慾薰心是要付出代價的,我要讓他們把吃進嘴裡的都吐出來!”
張小田還沒展開計劃,和同安村爆發一場大戰,就得到了一個重要而驚人的訊息,趙大寶死了,死在了荒郊野外。
這一天張小田正在村裡的西瓜地裡忙活,今天的太陽似乎格外的毒辣,氣溫很高,曬的人汗流浹背的,連路旁生長的雜草都無精打采的低著頭。
張小田一邊抹著汗,一邊小心的揮動著鋤頭,刨去雜草。身邊有很多村民正在觀摩,他們跟著張小田用心的學習每個階段需要掌握的技術。
“小田小田出事了出事了!”
正在張小田耐心講解時,聽到有人叫他。
“二蛋,怎麼了?”
原來是村裡原來的財政會計宋根生的兒子。這小子平時賊眉鼠眼的成天和他那個爹一樣奸猾,見面就是一臉奸笑,今天到是難得的認真起來。
“村支書他他死了,死在了大山溝裡,警察都來了,你快去看看吧!”
二蛋喘著粗氣,腦門子上全是汗,這一路跑過來可把他熱壞了。
“轟隆~~”張小田只感覺像是晴天霹靂一樣,大腦裡一陣空白,死了?趙大寶死了?
那個有些貪婪,經常跟自己不對付的趙大寶死了?咋能這個時候就死了呢?
“咋死的?是意外事故麼?”
張小田回過神,趕緊問道。
“不是,是謀殺,死的還有小賣店的劉四姨和她女兒劉雪,哎呀你還愣著幹啥?趕緊去啊?”
二蛋拍了一下張小田。“村長催你呢!”
“啊,是,現在我就去!”
張小田扔下鋤頭,也顧不得其他的了,撒開腳丫子就跑,身後的二蛋累的腿都軟了,怎麼都追不上。
張小田上氣不接下氣的跟著跑到了出了村往縣城經常走的那條路,路邊兩側是一個大山溝,長滿了荒草,還有著一條渾濁的河流,這是同安村的造紙廠汙染的後果。
到了那裡,就看到現場圍滿了人,吵吵嚷嚷的,不少路過的人都駐足看著,還有一些人堵在外面,七嘴八舌的議論著,一些小孩子被母親緊緊的把著,怕他們嚇到。
“讓一讓,讓一讓。”
張小田擠過人群,扒拉開擋道的人,幾步來到警戒線前面。
“小田!”
胳膊被一把拽住,張小田回頭一看,是徐雅倩。
“怎麼回事?”
張小田定了定神,看著前方那輛趙大寶剛買回來的二手轎車撞在了河邊的界碑上,栽倒到旁邊。
門臉被撞擊的變了形,可見瞬間衝撞的力量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