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病,現在還沒出院。比死也強不了多少。
高利貸只是他們給張小田提前下的套子罷了,本想著能借這個機會一舉摧毀他,讓他失去所有。
沒想到關鍵的時候,張小田突然奇怪的昏迷,然後就檢查出了沒有效能力。
他還請了個辯護律師,聲稱自己是被這夥高利貸的騙子帶到那個屋裡進行詐騙,那個女子想要**他,結果因為張小田自身的原因沒有得逞,這才心生恨意,把他褲衩上的精液拿去做了偽證。
一切都被攪亂了,張小田獲得了新的契機,並且把水攪渾,一個沒有效能力的男人,怎麼會**女人?
這不是青蛙騎大象,沒譜的事麼?
倒是他提供的可能也許是現實!
偷雞不成蝕把米,趙長喜知道這次怕是打錯了算盤,他不明白張小田怎麼好好的就成了太監,他並不知道張小田為此決絕的犧牲。
“這件事咋辦,你說!我一定要把他關進去,關進去!”
潘武舉恨聲說道,雙拳攥緊,狠狠的揮舞著。
“公子,要不咱們別費這麼大的勁兒,直接找人把張小田打殘或者做了”“愚蠢!”
潘武舉像是看白痴一樣的看著趙長喜,“你當警察都是傻瓜?張小田大小也是個村官,你還拿人家就不當乾糧了?我告訴你,我們遲早是要洗白自己的,傷人只是最低等的手段,往往還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只有你這種不長大腦的人才只靠暴力解決問題!”
我愚蠢?我頭腦簡單,你比我也不好哪去!趙長喜暗自腹誹,不過卻是沒敢說出來。
他低眉順眼的點頭哈腰,俯首稱是。
“哼,既然他成了廢物,嘎嘎,那麼也算是讓人開心的一件事了,通知金三順那老王八,趕緊的活動,我要讓張小田好好的過幾天舒坦日子,哈哈哈,走喝酒去”張小田終於被釋放了,這幾十天裡的拘押,讓他彷彿經歷了蠶的一生,從蠶蛹的孕育,到最後破繭成蝶,繁殖後代後死去。
光明和黑暗幾度交疊,致命的危險和脫離困局的艱難讓他如同完整守候了一個漫長的冬天,到了山窮水盡才柳暗花明。
身體的疼痛逐漸的變得麻木,他現在心灰意冷,飽受磨難的小兄弟,歷靜坷,已經是虎落平陽,再也不能披上戰袍,出征遠方了。
他懷著複雜難明的情緒,緩步走出了那扇沉重的大門。
陽光有些刺眼,讓他沒來由的感到了一陣不適應,手遮住臉,站立很久。
“張小田,出來了啊,呵呵,不容易。”
一個陰冷的聲音彷彿一片黑雲,沉沉的壓了下來,擋住了溫暖的驕陽。
“趙長喜。”
張小田無喜無悲,驚訝了一下,心裡豁然開朗起來,是了,這就是陷害自己的人。
趙長喜原本以為張小田會非常激動,卻想不到他是這樣的平靜,好像一泓深潭,不可見底。
古井無波,持之泰然。
“哼,張小田,這次你出來了,不過是你僥倖而已,你等著吧,我會讓你把欠下的慢慢的都還回來!”
趙長喜扔下狠話,帶著挑釁和狠毒的笑容鑽進了路邊的一輛車。
“呵呵,打蛇不死反受其害,我還是太善良了,”
張小田搖了搖頭,就準備找輛車,載著自己回村。
“小田,過來!”
張小田差點被一輛紅色的跑車刮到,一低頭,看到了徐雅倩那張清純動人的臉。
張小田鑽進副駕駛,一路上看徐雅倩好像不是特別開心,“你咋了?”
“等會你就知道了。”
徐雅倩黛眉中凝結著幾縷憂愁,輕嘆一聲,說道。
時間枯燥的流逝,兩個人都沒有再說什麼,村裡的公路修整的十分通暢,再也沒有了那種顛簸的感覺,這讓張小田的心情好了很多。
努力有了收穫,不過很快的,當他的視線中出現了一個東西,笑容就很快凝固了。
“這他媽是誰立在這裡的?”
張小田看著兩側大山圍成的一個三角地帶,有著一處收費站停在那裡,車輛進出都要給交錢,才能過去。
收銀員笑的合不攏嘴,正不斷的遞著票子,找著零錢。
看打扮,就是一個農民,不過,不是自己村裡的,難道是?
“這是同安村設立的收費站,呵呵,他們說這個拐彎處和周圍的區域都是他們村裡的土地,這個是沒錯的,不過,他們連路都沒修,就這麼的平白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