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蕩婦。孤還怕被你吸乾。”良哈臺淫笑著在唐笑高聳地胸脯上捏了一把。又淫笑問道:“這麼說來們是打算舍阿里不哥而歸附孤了?朝三暮四又反覆無常。就不怕阿里不哥找你這個小蕩婦算帳?”
“大王還有臉取笑奴家。奴家落到這樣地處境。還不是大王害地?”唐笑撒嬌不依。用胸脯摩擦著兀良哈臺地胸口。嬌嗔道:“如果大王你沒有趁火打劫攻打成都算成都地地形易守難攻。頂住劉元興十天八天也不是沒有希望這段時間裡。我相公繞過綿州到摩天嶺拼死一搏。未必就不能將阿里不哥大汗接應入川。再折回頭去救援成都。可現在你和劉元興聯手攻打成都。我們就算把阿里不哥大汗接應入川沒有成都這座糧倉大本營。進了成都平原也是一根無根之萍然不是宋蠻子地對手。
所以沒辦法。我們只好找一個更可靠地靠山了。”
“找我們做靠山?那你們打算怎麼依靠呢?”兀良哈臺淫笑追問道。唐笑飛快答道:“很簡單。首先別打成都。還得幫我們趕走劉元興。然後和我們聯手幹掉賈老賊。搶地盤全是大王你地國土——但必須封我相公為成都府路總管襲罔替!至於大王是願意和阿里不哥聯手還是為敵。我們是大王地
自然遵守大王地旨意。”
唐笑說的確實全是實話,但越是實話就越能打動兀良哈臺和王鶚這兩條反覆無常的老狐狸,所以兀良哈臺和王鶚又對視了一眼後良哈臺便把唐笑從懷中推開,淫笑說道:“小美人兒,到帳篷外面去等一下,這件事事關重大,孤要和丞相單獨商量,一會再給你答覆。”唐笑嬌笑答應,站起身來走出帳篷,不過一隻腳剛走出帳外,唐笑又回頭嫵媚笑道:“大王,丞相,奴家斗膽勸你們一句,最好別打攻取成都、逼我們去和宋蠻子死拼再坐觀風向的主意——如果成都遭遇危險或者奴家今天晚上回不去,汪良臣和梅應春就會一把火燒了成都城,然後再北上去和阿里不哥大汗會合——成都平原呆不了,我們還有漢中。”
“臭婊子,果然厲害。”兀良哈臺和王鶚同時在心中罵了一句。唐笑卻又嫵媚一笑,丟了兩個媚眼才離開小帳,留下兀良哈臺和王鶚兩個老滑頭在帳中密商。
等了大約有小半個時辰,兀良哈臺的世子阿術聽到訊息匆匆趕來,雖說唐笑以前與兀良哈臺軍秘密聯絡時也滾過阿術的床,但阿術對唐笑顯然沒什麼好印象,瞪了唐笑一眼就直衝入帳,並不理會向自己獻媚的唐笑,可阿術的手剛摸到帳簾,兀良哈臺卻已經在帳篷中發話叫唐笑進去。
阿術和唐笑共同進帳,兀良哈臺先揮手製止阿術的質問,然後向唐笑嚴肅說道:“熊夫人,你的提議和請求,本王全部答應。不過,本王也有一個條件。”
“大王請說。”唐笑喜過望。兀良哈臺沉聲說道:“本王目前還不向立即和宋蠻子撕破臉皮,所以本王這次只能暗中出兵幫你攻打綿州—如果能在綿州幹掉賈似道老賊,那麼就一切按你的要求辦。如果讓賈似道老賊跑了,你們不得洩露半點本王參與綿州之戰的訊息——當然了,做為交換條件,到時候本王也會以宋蠻子盟友的身份,全力保護你們安全!”
“老滑頭,到現在還在打腳兩條船的主意。”唐笑心中冷哼,“不過只要你替老孃打發了劉元興,保住了成都城,然後老孃再拿到你出兵攻打宋蠻子的證據,就不怕你不和宋蠻子撕破臉皮!”想到這裡,唐笑向兀良哈臺媚笑道:“大王放心,奴家一切全聽大王的吩咐。”
花開數朵,各一枝,在這段時間裡,賈老賊在綿州城裡也沒怎麼閒著,除了不時探視劉安鳳的病情,全力搶救以向劉黑馬餘黨示好,賈老賊又將綿州和摩天嶺的守軍進行了輪換,把以步兵為主的張世傑部隊換到摩天嶺防禦阿里不哥,子聰則和楊晨煥等部分大宋騎兵則已經換回了綿州,加強野戰能力和機動力,以預防蒙古叛軍繞過綿州偷襲摩天嶺。
孤軍深入帶來的不僅奇襲,更是危險,綿州府四面環敵,賈老賊與宋軍各支部隊的聯絡只能靠快馬傳令,要想獲知外界的訊息也只能靠斥候偵察,而蒙古軍各支部隊的斥候也集中監視綿州動靜,雙方斥候你來我往之間,少不得有你爭我奪,互相劫殺、訊息洩露和資訊被斷,尤其是宋軍斥候鞭長莫及的成都以南,賈老賊更是兩眼一抹黑。所以直到南宋鹹淳三年九月三十這一天,賈老賊才從高達的信件中輾轉知道兀良哈臺北上成都的訊息。聽到這訊息後,賈老賊第一反應就是破口大罵,“兀良哈臺,狗韃子!還真會撿便宜!”
“如果良哈臺只是來撿便宜,那倒沒什麼。”子聰憂心忡忡的說道:“小僧擔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