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伸進唐笑內衣之中亂摸亂揉,“美人兒,孤可是太懷念你的床上功夫了,快,抓緊時間先來一次。”
“大王,不要。”很出乎預料,一對男人來者不拒的唐笑竟然難得的主動推開兀良哈臺,坐直身體向兀良哈臺媚笑道:“恭喜大王,賀喜大王,你一統四川的機會來了。——賈似道老賊領著一支孤軍被困在了綿州,北有阿里不哥,東有田雄,賈老賊光是抵擋這兩個威脅就萬分吃力,你如果在這個時候突出一軍去打綿州,不僅可以幹掉宋蠻子朝廷的首輔賈似道老賊,還可以一舉吞併川中平原!甚至一統華夏江山——也不是沒有可能!”
一張嘴難說家話,兀良哈臺還在為他的道路選擇舉棋不定的時候,賈老賊目前最大的威脅田雄軍就已經做出了選擇!這話要從頭一天的上午說起,李德輝剛剛用捏造的成都兵變經過騙得田雄信任,讓田雄誤以為是賈老賊勾結叛軍殺害了劉黑馬——其實從某種程度來說,這也算是事實。總之一句話,田雄是下定決心要提兵攻打綿州,為劉黑馬報仇!但就在田雄剛剛下令召集眾將的時候,賈老賊的使者張通也來到了劍閣
“張通是什麼人?竟然敢:是成都兵變的見證人?我怎麼沒聽過他的名字?”田雄疑惑的看了李德輝一眼。李德輝內心緊張,臉上卻又裝出一副萬分惑的模樣,故作驚訝道:“張通?我也沒聽說過這名字啊?難道他是賈似道老賊派來的細作,想要刺探劍閣軍情?”
“宋人細作敢直接求見於我?”田雄並不理會李德輝的故意煽動,命令道:“把他帶到這裡,本將軍親自見他。”李德輝見田雄沒有上當,趕緊勸道:“田將軍小心,此人來歷不明,若是他懷有歹意而來害到你的萬金之軀,那我們就算把他千刀萬剮,也難洩心頭之恨了。
”
“一個窮酸生也想傷害到身經百戰的本將軍?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田雄對李德輝說辭嗤之以鼻。李德輝心中卻嘀咕道:“難說,如果那個窮酸真要殺你,你未必是他的對手——孃的,老子得小心了,那個窮酸如果對老子動手,老子就死定了。”
又過刻然是穿著一身邋遢長袍的張通被領到田雄和李德輝面前。李德輝雖然沒親眼見過張通,可看到張通的邋遢衣著和高大身材上就知道這個張通就是九月十九那天保護劉安鳳逃出成都的厲害書生,一顆心馬上又提到了嗓子眼。而田雄則是上下打量張通一番,狐疑問道:“你叫張通?是那裡人?來找本將軍幹什麼?”
“小生正是張通,遼東懿州人,曾為忽必烈大汗的中山博陵令。”張通拱手回答了取信於田雄,張通又順口把師兄的名號搬出來“蒙古光祿大夫、太子太保、中書省事子聰大師,乃是小生學道之時的師兄。”
“子聰的師弟?”田雄果然大吃一驚。李德輝卻殺豬一樣慘叫起來,“細作!他果然是宋蠻子的細作!子聰禿驢賣國求榮,在襄陽投降宋蠻子給賈似道老賊當了走狗,這個蠻子是他師弟,肯定是賈似道老賊派來的細作!快來人了這個蠻子細作!”
田雄計程車兵當然不會聽李德輝的吩咐,李德輝帶來的親兵卻跳出三四人衝上去揮刀就砍,田雄正要喝止時覺眼睛一花,李德輝的四個親兵仰面遠遠摔開兵手中的四柄鋼刀卻莫名其妙的到了張通手裡。田雄大吃一驚,下意識的後退兩步,驚道:“好厲害的身手!你究竟是誰?”
“小生剛才已經說過,小生姓張名通,字君寶,自號三豐。”張通微笑著回答一句,又問道:“田雄將軍,如果你想知道成都兵變的真正情況,就請讓小生把話說完,然後再判定小生是否宋人細作。”
“好,你說。”田雄一口答應,又揮手讓持槍包圍張通計程車兵退開。當下張通清清嗓子,見他在成都府偶遇劉安鳳、劉安鳳拉他到劉黑馬府中,劉黑馬勸說他為蒙古軍隊效力卻恰巧碰上成都發生兵
及劉黑馬被唐笑刺殺的事情原原本本說了一遍。最輕描淡寫的把劉黑馬臨終前將劉安鳳託付給他、他保護劉安鳳殺出成都的事情也說了一遍。
好不容易等張通說到這裡,田雄已經是滿面驚,不斷打量張通和李德輝的表情,難以判斷二人之中究竟誰在撒謊,誰在說真話。而李德輝則象瘋了一樣上躥下跳,大喊大叫,“胡說八道!汙衊!汙衊!在成都刺殺劉黑馬大帥的人是宋蠻子楊大淵,怎麼變成了是熊夫人?我表妹嬌滴滴的一個弱女子,怎麼可能殺害身經百戰的劉黑馬大帥!田將軍,你千萬不能相信他!”
“田將軍,話我已經說完,這是大宋平章賈太師委託小生送給你的書信。”張通表情平靜,從懷中掏出賈老賊的親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