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走到臉盆前,捧起涼水的洗了幾把臉,用白毛巾輕輕擦乾後,坐在了椅子上摸起電話,撥通了孫大夫(柴慕容的專職醫生)的電話:“孫大夫,你一個人來我這兒一趟。記住,是你一個人來。”
做為柴慕容的專職醫生,孫大夫絕對算是華夏杏林(醫學界)的好手,為了確保大官人的身體安康,她是帶領了一個專家小組隨行來瑪雅新城的。
在來到瑪雅新城後的這些天內,孫大夫定期都會為柴慕容檢查身體,就在昨天下午時還細緻的檢查了一遍,並得出了比較樂觀的診斷。
所以呢,當孫大夫聽到柴慕容讓她一個人過來時,心中就有些奇怪,但卻什麼也沒有問,就立即趕了過來。
孫大夫在前些天的時候,就知道柴慕容是一個人居住了,為此還費了許多口舌,告訴她要儘量保持樂觀的心態,多和別人交流一下。
不過柴慕容對孫大夫的提議,卻是不置可否的,她也沒辦法,漸漸的也就習慣了。
孫大夫來到柴慕容的住所門前後,敲響了門:“柴董,我是孫麗音。”
“進來吧,門沒有反鎖。”
柴慕容那鎮定的聲音,從屋子裡傳了出來。
孫大夫扭頭對站在不遠處的上官靈笑了笑,隨即推門走了進去:不是太大的屋子裡,光線很暗,柴慕容就坐在椅子上,低著頭的不知道在想什麼。
孫大夫關上了房門,走到了柴慕容面前笑著說:“柴董,有什麼事嗎?”
柴慕容頭也不抬的問道:“孫大夫,你說一個人的臉上,會在受到什麼樣的刺激後,才忽然長滿了小疙瘩呢?”
“柴董,你能不能詳細的說一下,我有些不怎麼明白。”
孫大夫一愣,剛想再說什麼時,柴慕容就抬起了頭。
孫大夫雖說是個五十多歲的中老年婦女了,但在私下裡也是非常嫉妒大官人那張俏臉的可是現在,當柴慕容在抬起頭來後,首先映入她腦海的,卻是一個‘鬼’字,使她登時眼睛睜大,張開嘴巴的剛要發出一聲驚叫時,一隻手就捂住了她的嘴巴。
柴慕容左手捂著孫大夫的嘴巴,眼裡帶著痛苦的苦笑道:“孫大夫,我是不是嚇到你了?”
“是、是沒、沒有。”
孫大夫藉著搖頭的機會,向後退了一步,躲開了柴慕容的手。
“唉,我自己都把自己嚇到了,你怎麼可能不害怕呢?”
柴慕容低低的嘆了口氣,放下手說:“孫大夫,其實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今天中午的時候,我就發現額頭上長了十幾個小痘痘,我還以為是粉刺的,所以也沒有在意,就跑回來睡覺了。可誰知道,一覺醒來後,就變成了這樣。”
柴慕容懷著無比沉痛的心情,把自己容顏忽然消失的原因,甚至都沒有等孫大夫問什麼,就把自己獨處後的飲食習慣等,都詳細的解說了一遍。
隨著柴慕容那非常熟悉的聲音,孫大夫終於慢慢的冷靜了下來,站在醫者的角度上,更加詳細的詢問了起來。
足足用了一個多小時後,孫大夫把她想知道的都問明白了,但還是不明白柴慕容問什麼忽然會變成這樣接下來的事情,就是孫大夫這個醫生所做的工作了,在嚴格保密(除了專職醫生小組外,就連上官靈也沒有見到柴慕容)下,小組對柴慕容的所處的環境,進行了詳細的排查。
柴慕容所住的地方,雖說簡陋了一些,不過卻不潮溼,甚至還有些乾燥。
而乾燥的環境,是不利於溼疹(初步診斷柴慕容臉上的那些小疙瘩,是溼疹一類的面板病)成長的,所以環境是首先被排出的。
其次就是飲食,柴慕容所需要的這些,和別人沒什麼兩樣,甚至盛水用的水缸,都是全部採購於西域省當地的一家陶瓷廠,按說也不會有什麼問題,畢竟她在這間住所已經呆了很久了,而溼疹的出現週期卻非常的短,最多也就是一兩天吧。
實際上,包括柴慕容在內的這些人都知道:她臉上忽然長了這些玩意兒,很可能和她體內絕症有關的。
不過因為柴慕容所患的這個症狀是絕症,就算孫大夫是國手,但她在這種從沒有見過的絕症面前,還是束手無措的(關鍵問題是,柴慕容拒絕用藥,因為怕影響肚子裡的孩子)所以最終只能採取了一些液體樣本,又囑咐了一些需要注意的飲食休息等問題,就帶人走了。
依著柴慕容的聰明,她當然能從孫大夫那些話中聽出無奈。
患病的人,最怕的就是從醫生的臉上看出無奈了,可柴慕容現在卻不在乎了,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