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整張臉!
摸著滿臉那些特別突兀的小疙瘩,柴慕容連死的心都有了:她不介意還能活多久,不介意被眾多女人誤會,甚至不介意和一個陌生男人上床,但卻介意忽然變成了一個大麻子。
有人常說:女人的容顏,就是她的第二生命。
其實不然,在某些女人心中,姣好的容顏比生命更重要,就像一個十幾秒就呲了的男人,就是被人硬生生的打死,他也不肯承認自己不行那樣。
在床上呆了很久很久,才喪屍一樣無力坐起來的柴慕容,開啟了燈的開關。
雖說憑著手感,就可以斷定自己的這張臉,不再是以前那樣了,可柴慕容還是從鏡子中仔細的看看。
就算是再醜的女人,也會經常的照鏡子,渴望自己有一天能夠變漂亮了,就像柴慕容渴望變得更漂亮一樣,所以她就懷著極大的恐懼,和渴望的複雜心情,下床走進了比較簡陋的洗手間,閉著眼的站在了鏡子前面。
柴慕容渴望,當她睜開眼後,鏡子中依然會出現一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兒,只是臉上最多長了一些小疙瘩罷了。
呼吸有些急促的過了很久,柴慕容才慢慢的睜開眼,強笑著自言自語道:“鏡子,鏡子,你快告訴我,誰才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醜的女人?”
對著鏡子問誰才是世上最漂亮的女人,這本該是那個餵了白雪公主毒蘋果的惡毒皇后的一句臺詞,家喻戶曉。
要是按照童話故事中、或者是柴慕容所希望的那樣,鏡子會說: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應該就是、是你柴慕容呀,至於花漫語啊、南詔戲雪啊等等,和您老人家相比起來,完全就是渣啊渣啊
不過,不等鏡子說出這句話,柴慕容就改變了臺詞。
沒辦法,當柴慕容看清楚了鏡子中的自己後,根本沒辦法不改變臺詞,因為鏡子中的那個女人慢點、慢點,鏡子中的是個女人嗎?
No!
鏡子中的那個人根本不是個女人,只能說是一個滿臉都長滿了焦黃小疙瘩的人,不但沒有柴大官人昔日百分之一的容顏,甚至都無法看出這是一張女人的臉,所以她才問出了誰是這個世上最醜的女人這句話。
“我現在肯定能奪得世上第一醜女的榮耀愛,呵,哈哈!”
對著鏡子看了半天后,柴慕容忽然瘋狂的大笑起來,隨即雙手狠狠的在臉上搓了起來,那麼用力,彷彿要把整張臉的皮,都搓下來!
當然了,依著柴大官人的手無縛雞之力,要想徒手把臉上的皮搓下來,那絕對是不可能的。
不過,接近瘋狂之下的柴慕容,雖說不能搓去臉上的一層皮,但卻可以把那些小疙瘩搓破,於是一些淡黃x色的液體,帶著腥臭味兒的液體,就淌滿了她的整張臉,好像可以腐蝕一切美麗的硫酸。
別說是忽然變得這樣醜陋了,僅僅是那些黃x色液體散發出的臭味兒,就可以讓柴慕容痛不欲生的。
她瘋狂的搓著,搓著
過了很久後,柴慕容終於停止了瘋狂搓臉的動作。
她踉踉蹌蹌的後退了幾步,靠在牆上閉上了那雙桃花眼,淚水混合著腥臭的液體,淌下了臉龐:“我、我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要受到比死還要殘酷的懲罰?老天爺,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讓我死去,卻讓我這樣呢?”
第41章 病情加重了!…第45章
“為什麼,我、我到底做了什麼缺德事,要受到比死還要殘酷的懲罰?老天爺,你告訴我這是為什麼,為什麼不直接讓我死去,卻讓我這樣呢?”
閉眼靠在牆上的柴慕容,腦海中都是剛才看到的那張臉。
那是一張什麼樣的臉啊,應該沒有任何的語言文字來形容吧?
假如非得找個詞語的話,那麼‘恐怖’這個詞彙,都要比真實情況要好很多倍!
“為什麼,這是為什麼呢?”
柴慕容用讓杜鵑都泣血的音調,把這幾個字說了足有一百遍後,才忽然睜眼看:“呀,我怎麼顧著在這兒埋怨,卻忘記讓醫生診斷一下了?”
“對,對,我得去看醫生,也許只是面板過敏的小症狀呢!”
說到這兒後,柴慕容腳步踉蹌的快步走出了洗手間,來到了門前,伸手抓住門把時卻又搖著頭的說:“不行,不行,就算我得去看醫生,可也不能出去。”
“冷靜,柴慕容,你一定要冷靜,千萬不要慌,這還沒有到世界末日,不是嗎?”
強迫自己必需冷靜的柴慕容,深深吸了好幾口氣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