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是痛?將心撕成兩瓣的痛,算不算?
難以忍受的撕痛感,讓秦朝在淚眼朦朧中,忽然對著楚揚的背影大聲喊:“楚揚!你敢這樣對我,我、我饒不了你!”
楚揚停住腳步,抬起右腿踢了幾下,活動了幾下膝蓋,慢慢的扭頭,衝著秦朝邪邪的一笑,一字一頓的說:“你再敢無事生非,小心我奸了你,讓你永遠不敢去面對花殘雨!”
“你!”
秦朝猛地一楞,隨即暴跳起來,幾個箭步就躥到楚揚的面前,劈手就抓住他的衣領,抬起右手。
楚揚定定的看著秦朝那隻高舉著、卻遲遲沒有落下的右手,慢悠悠的說:“你真的敢打我?”
“我、我不敢!”
秦朝是教官不假,秦朝現在很痛恨楚揚不假,她有體罰學員的權利,也有打楚揚的理由,但在楚揚問出這句話後,她卻放下了手。
抓住秦朝揪住自己衣領的手,楚揚扯到一邊,對著地上用力吐了一口唾沫,再也不看她一眼的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第6章:洗腳水,下馬威!
楚揚慢悠悠的來到了辦公室門口,走過了這一百多米後,才覺得雙腿不怎麼羅圈了。
還沒有等楚揚去推那扇辦公室的的門,門就開了。
有人從裡面替他開啟了門。
門後站著一個人,荊紅命。
楚揚在門外,荊紅命在門裡,四目相對著。
難道他是來替秦朝收拾我的?倆人四目相對的待了幾秒鐘後,楚揚的眼裡帶著戒備,露出一口白牙的笑笑:“荊紅教官好。”
荊紅命從沒有因為楚揚見面沒有給他舉手敬禮而說什麼,同樣,他見到同行也是不喜歡總敬禮。所以,在微微點頭後,隨即後退轉身,當先向辦公室裡的那個門口走去:“你跟我來。”
“是。”
楚揚答應了一聲,緊隨在他後面,順著臺階走進了真正的基地中心。
帶著無比的驚訝,楚揚望著那些各式各樣的交通工具,他恍若是在做夢,仰著臉子的直贊‘神奇呀、偉大呀’之類的字眼,半點也不像是個來此訓練的,倒像是個觀光者。
荊紅命跳上一輛車,拍打著方向盤說:“上車,我先帶你去吃飯。這些東西,以後有你看夠了的時候。”
“好的。”
楚揚答應著飛身跳上了車。
他的屁股還沒有捱到座位,車子就嗖的一下向前躥了出去。
還是老楚我面子大啊,竟然讓十月冷血親自來帶我。楚揚隨意的觀察著周圍的情況,心裡洋洋自得。
不過,他看荊紅第十不是愛說話的那種人,所以他也只好閉著嘴的,任由荊紅第十將他帶進了一個裝潢比五星級酒店差不多了多少的餐廳。而且還是坐著車子長驅直入,直接開到了一桌擺放著菜餚的桌子前,才停下。
下了車後,楚揚發現那幾個看守他扎馬步六小時的少尉軍官們,正陪著葉初晴和嶽青樓倆人,在距離不遠的一張桌子上用餐。
孫少尉等人,看到荊紅第十下車後,馬上就齊刷刷的站了起來。
荊紅命擺擺手,示意他們只管吃他們自己的,然後對楚揚說:“坐下吃飯。”
楚揚望著桌子上的盤子點點頭,也沒有提出是不是去洗手,更沒有與荊紅命客氣什麼,拿起筷子拉過一盤紅燒肘子,甩開腮幫子就大吃了起來。
荊紅命坐在楚揚的對面,點上一顆煙,慢悠悠的吸著。
就像是該十點餵食的豬等到十二點才開飯的豬那樣,楚揚是頭也不抬的,在七八分鐘內,就將一大盤紅燒肘子,大半隻烤鴨和三碗海參湯,稀里呼嚕的吞下了肚子。用手背抹了一下嘴唇打了個飽嗝,說:“我吃飽了。”
荊紅命點點頭,將他面前桌子上的一盒特供香菸推了過來,等楚揚點上美滋滋的吸了一口後才說:“我聽謝老四提起過你。”
荊紅命口中的謝老四,就是前龍騰十二月中的血鷹謝情傷。
“呵呵,”
噴出一口香菸後,楚揚說:“上次在沙漠柳賓館,給他惹了一點麻煩。”
“那根本算不上什麼麻煩他很推崇你,說你是年輕一輩中的高手。”
“我哪有他說的那樣厲害。”
楚揚謙虛的回答。
“你是胡老二看準的人,應該錯不了。”
荊紅命說:“你不用自謙,這是事實。”
既然荊紅命不讓自謙了,所以楚揚也沒有說什麼,就算預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