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搖了搖頭,挑門簾進了屋子。也沒心思去看傻瓜了,回到自己的房間,一下子躺在床上,工夫不大,竟然沉沉睡了過去。
等他一覺醒來的時候,這天已經黑下來了。李十珍忙一骨碌從床上爬起來,先習慣xìng地到另一個房間看了看,見傻瓜還是那老樣子,便略微把身上的衣服抻了抻,就出了房門,把門鎖好去找地方吃飯去吧。
他吃罷了晚飯未做任何停留,就又回到了江伯村的家中,就又重新進入了夢香。當時間走到後半夜的時候,李十珍醒了。
他悄悄出了房門,直奔那州立特yao專賣店而去。湖藍城裡,這個時候,大街上已經基本上沒有什麼行人了。就連車都少了很多,顯得比白天清靜了很多,只有那些夜店裡,還時不時的傳出些喧鬧聲,其他的地方基本就是安靜地了。
李十珍一路上走得很快,而且他儘量不走大街,儘可能地走小衚衕。實在沒有路的時候,非走大街不可的情況下,也是儘量走黑燈影下,免得被人看到了。
那家州立特yao專賣店,已經在就眼前了。李十珍先看了看周圍的,他不打算從正門進去,只好七拐八繞地繞到了後面。
後門也鎖得結結實實的,而且那裡有一道高高的圍牆。這些都難不住李十珍,他手一揮,在心中默唸咒語,搗yao杵——這件仙家至寶就拿到了手中,輕輕往那鎖上一砸。整個的鎖就被砸斷了。
“咣噹”一聲,鎖落在了地上。在寂靜的夜晚,這個聲音顯得格外清晰入耳。
“誰?”一個男人的聲音從院子裡響了起來,緊接著,一處房間裡的燈就亮了起來。
到了這個時候,李十珍哪裡還會管這些,一閃身就進了院子。亮燈的房間,房門一響,從裡面衝出兩個黑人大漢。
李十珍一見就笑了,這兩個傢伙不是別人,正是白天罵自己滾的那兩個黑黑的傢伙。李十珍二話沒說,搗yao杵連續出擊,在他們每個人那黑黑的腦袋上賞一下。兩個黑傢伙連喊一聲的機會都沒有,就接連著“撲通、撲通”兩聲,倒在了地上。
“敢他孃的,罵本童子,這就是下場!”李十珍自言自語了一句,就沒再理會兩個已經成了屍體的黑傢伙,快步衝進了他們快快出來的房間。見裡面再也沒有其他的人,便又往院子裡面走。
這個州立特yao專賣店,別看門臉不大,但這個院子可確實不小,而且除了那門臉房外,還有一棟二層小樓,和不少的平房。
李十珍先衝到了二層小樓的下面,閃身進了樓門。一進樓門,就聽到樓上傳出來一陣女人“嗯唉哦噢唔”等等單字元組成的呻yín聲。
“難道這裡有女人病了?”李十珍邊想邊順著聲音在方向悄悄摸了過去。
在一間寫著總經理辦公室的房間前,李十珍站住了腳。他斷定,呻yín的聲音就是從這裡傳出來的。因為這裡不聲音大,而是還有燈光從窗戶上透了出來。
李十珍把腳步放得很輕,悄悄走到那窗戶下面。這個窗戶的玻璃窗竟然是開著的,只是從裡面拉著窗簾,淡淡的橙色燈光從窗簾上透出來。
李十珍輕輕撩開窗簾,一幕令人不堪入目的景象射入了李十珍的眼簾。只見兩具黑黑的軀體,在一張大床上,上下起伏著,糾纏在一起。
“原來是兩個黑鬼在打架”李十珍在心裡嘀咕了一聲,繼續往下看,見仰面朝上的那個年輕黑女人,有點面熟,再看那個面朝下的那個黑男人,也有些面善的很。
“這兩個黑傢伙,我在哪裡見過?”李十珍在心裡想著,又怕驚擾了他們的好事,就先把窗簾又輕輕地放了回去。
屋裡的一男一女,此時正在盤腸大戰,做著人類最原始、最需要全力以赴的運動,當然兩耳不聞窗外事了,一心只管身心爽了。根本未聽到院裡了動靜,更不會現李十珍已經把他們看了個滿眼了?他們以為做的很隱避,其實,已然是netbsp;“噢”李十珍在心裡大喊一聲,總算是想起這兩個人是誰了。“這這不就是那天在什麼水天一色莊園裡碰到的那個兩人嗎?自己還搭了這個男的蹭車?”
李十珍原打算,凡是這裡見到的活人,都要殺光的,但想到自己曾經搭過人家的蹭車,總不能恩將仇報吧?雖然說,自己就算把他們現在都殺了,也不會有人知道。但俗話說,舉頭三尺有神明。這要是有朝一日回到上界,說起來,也不是件光彩的事?
李十珍在心裡反覆掂量著,該怎麼處置這兩個黑傢伙?就在這時,聽到裡面的兩個人,都是“啊啊”地幾聲輕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