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身子,伸手抓住了第二個說話人握刀的手,拉著他的身子,往後一轉,照準旁邊的三個人,一連就是三刀。
“啊啊啊”三聲慘叫幾乎同時響起。
兩名警察忙艱難地轉過身形來,瞪著驚恐的眼睛看著第二個說話的那名劫匪,和另一名劫匪也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看著自己的同夥。
三個人,幾乎同聲出一個聲音,“你你”
“不是我”第二個說話的劫匪同樣驚恐地喊了一聲。他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覺得有人攥著自己的手,抻著自己的胳臂,愣往三個人身上捅,自己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捅了他們每人一刀。
李十珍這個時候,一曲肘,重重地頂在這第二個說話的劫匪胸口上,疼得他,“啊”地大叫了一聲,身子後退了半步,撞在了牆上。
李十珍又伸手抓住了,第一個說話的那名劫匪拿著匕的手,他被人捅了一刀,身子已經站立不穩,正要往前倒,被李十珍順勢一帶,一匕正扎進了自己同夥的前心。
“啊”又是一聲慘叫。第二個說話的那名劫匪,同樣瞪大了眼睛,驚恐地看著自己的同夥,兩個人幾乎同時,喊了一聲,“鬼呀”
就聽得“咕咚、咕咚”幾聲連響,四個人接連不斷地倒在了地上,netbsp;李十珍看了看,四個傢伙,見他們已經是徹底沒了希望,這才放心去離開了。“想劫本童子,這不是壽星佬上吊——嫌自己命長嗎?這要是被你們幾個貨傷了,那可就真成了天大的笑話了。那要是有朝一日,回到上界去,被師兄們知道了,還不笑掉大牙呀?”
李十珍邊想邊遁著身形出了這條衚衕口,找了個僻靜點的地方顯出身形來,這才邁步去尋找那個州立特yao專賣店了。
這個州立特yao專賣店,被那yao劑師說得如此神乎,李十珍以為該是何等氣派十足的地方?他在大街上,光顧看那些氣派的大門簾了,往前走了很遠,也沒找到這個州立特yao專賣店。
“難道是那個傢伙騙本童子不成?”李十珍在心裡想著,“如果他敢騙本童子的話,看本童子呆會兒怎麼收拾你?”李十珍剛剛被人打劫的氣兒,到現在都沒完全消呢。
其實,想想也是,一名堂堂的上界神仙,被兩個凡人用刀比著,架著,如果你是神仙的話,怕是比現在的李十珍氣還大呢。
李十珍就想跟人打聽一下,他抬頭看了看來來往往的行人,就在這時,從對面過一個身姿高挑的美女。李十珍迎著她,緊走了幾步,“這位小姐,跟你打聽點事?”
那高個美女被李十珍一喊,先是愣了一下,便站住了腳,上下先打量了一下李十珍,才說:“你想問什麼事?”
“我想向你打聽一下,這個州立特yao專賣店在什麼地方?”李十珍問。
“你是說州立特yao專賣店啊?”高個美女聽完李十珍的話,重複了一句,見李十珍連連點頭,就繼續說:“你這個是走得遠了,你得往回走,大約有兩站地,路的這邊”說著她指了指,“有個不大的小門臉就是。”
“小門臉?”李十珍聽到這話,覺得有點詫異,又問了一句。
“不錯。就是個很小的門臉,你要是不注意呀,就會走過去的。”高個美女,肯定地說:“你要去那裡買什麼yao啊?”
“我要去那裡買人參。”李十珍實話實說。
“就你?”高個美女一臉不信的神色。
“是啊。”李十珍回答。
“我可是聽說,那地方只賣給黑人和棕種人yao的。”高個美女好心地說了一句。說完,就邁著優美的步伐往前走了。
李十珍也忙邁步跟了上去。他這是第二次聽人如此說,就想打聽一下,便問:“為什麼只賣給黑人和棕種人呢?”
“先生,你問的這個問題好奇怪喲?”高個美女被李十珍問得感覺到有點怪異了。
“我問得有什麼奇怪的?大家花錢買yao就是,只要有錢,他憑什麼不賣給我?”李十珍還是不死心地問。
“這有什麼為什麼的?法律就是這樣定的,千百年來都是這樣子。象你我”高個美女說著伸出一根纖纖yù指,輕輕指了指李十珍,又指了指自己,才繼續說:“都是賤民,當然就不配吃那些貴重的yao品了。我們都是賤命嘛。只有那些高貴的黑人和棕種人的命才是金貴的,才配吃那些貴重的yao品的。”
“我靠!本童子堂堂上界神仙到了這裡怎麼就成了賤民?”李十珍聽了這話,是深深地不滿,就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