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體不斷地蹭著她的身子,在她劈他的後頸的時候,神智清明的他細微的躲避了過去,望著靠近門口的她,叫起了她真正的名字,用言靈控制住她。
原想溫柔的對待她,但是他忍不住,完全沒辦法控制自己,一碰到她的身子就變成了狂暴,整個身和心都在瘋狂地叫囂著愛吻她,愛撫她,佔有她,蹂躪她!
他俯視躺在身下嬌弱無力的她,愛煞了她此時的表情,平時的冷靜從容早已消失不見,雙頰酡紅,給她增添了女性的嫵媚風情,幾分誘惑,讓他深深的著迷。口中一聲聲的嬌呤不斷的刺激他的耳膜,雪白的肌膚上處處留著他的痕跡,她的變幻都是由於他,讓他格外的滿足,在她哭泣著求饒時更加粗暴的對待她,享受著無比美妙的滋味。
清晨,她身子一動,他就醒了,閉目假寐,留心她的動靜,握著她揮著自己臉的手,吻著她的纖長的指尖,望著她因生氣而變得微紅的臉頰,發亮的雙眸,心中瞬間一動,圈在她腰間的手一用力,讓她重新躺了下來,貪戀在吻上她的唇,告訴她:你終於是我的了。
心裡長久的不安,得到了片刻的釋放。
手放在她的小腹,那裡即將孕育與他和她血脈相連的骨肉,無可置否,正因為物件是心愛的她,他才對孩子格外期盼,想像孩子的長相像他還是像她,亦或像他們兩人,要是有一個長得像她的女兒,他想該多好。
他分外喜歡她那副想拒絕卻無力反抗嬌弱樣子,讓他忍不住狠狠地欺負她,在她身上打下自己的烙印,她的身子不聽從她的神智,在自己的挑逗下化為一池春水,他肆意的侵犯她,蹂躪她。
她逃了,他沒有急著去追,他自信她逃不出他的手掌心,是他的終究是他的,就讓她獨處幾天,冷靜一下也好。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僅僅晚去了七天,她就捨棄了他們那還未成型的孩子,損傷自己的身子,他的心剎那間就涼了,恨不得掐死她,她就那麼愛那個男人,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要,他從來沒有見過像她那樣絕情無心的女人,比起絕大數的男子還要狠厲,世上少有。
她對他不屑一顧,把他的一片心意狠狠的踐踏在地上,棄如敝履。十八年的日夜相處,十八年的百依百順,十八年來他把她捧在手心,萬事以她為先,不是一年兩年,是整整十八年啊,人生又有幾個十八年啊,她怎麼就那樣狠心,又怎麼能下得去手。
一句我寧願不曾逅遇你,瞬刻間把他打入地獄的深淵。
他恨不得將她給活扒生吞了,問她還有沒有心,她就沒有一點感動,對他就沒有一點留戀前所未有的絕望籠罩著他,他緊握著拳頭,保持最後一點尊嚴,邁著虛浮的腳步離開她的住處,望向白茫茫的世界,他的心就像這冰天雪地一樣,凍徹心肺;從身心到靈魂皆湧出一股悲哀,不知道是怎麼回到家的。
他對著師傅責備的眼神,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千言萬語終究只化成一句話:“師傅,我放不下啊!”
是啊,他放不下,儘管她對他如此絕情,他卻不能拂袖而去,她早已成了他的一部分,比他自己還要重要他控制不了自己不再看她,不再想她他做不到的,她討厭他,討厭到遠遠避開他那怕永遠也得不到她的心,就算這樣,他也不可能會放她走,他這一輩子,甚至幾輩子都已賠給她了,要麼在她手中死去,要麼就使盡一切手段得到她。
安倍晴明長嘆一聲,心緊緊的揪起,一位是好友,一位是令他驕傲的弟子,他左右為難。孽緣好友性情堅毅,一但下決心就不會再回首,弟子卻不願意罷手,兩個固執的人啊,就在他面前即將上演一場愛情悲劇,他無力去阻止,也阻止不了,這就麼眼睜睜的看著。
安倍晴明想起自己的母親,那位美麗的白狐女子,因為他一不小心瞧見她的真身,就離開父親和他而去橫在兩人之間是難以逾越的溝壑,不只是夕卿的不願,還有人和妖之間的巨大距離。
他的手放在寬大的衣袖裡,漆黑的眸子裡露出了一絲瘋狂,師父,我不是你父親,他沒有我那麼執著和強大那怕她對我恨之入骨,我也絕不會讓她從身邊離開的。
安倍晴明凝視著他的離去,疲憊的揉了揉額頭,身形久久沒有動一下。
坐在窗前的他懷中抱著兩條尾巴的貓,眸子靜靜的望著窗外,無聲地笑著。
窗外的櫻花紛飛,他的笑正如那櫻花,看似絢麗而溫柔,卻讓佐為覺得他是那麼的落寞,那麼的憂傷,那麼的
那笑還不如不笑,讓人感到莫名的心酸和難過。
從那名女子走後,他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