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想透過她們把事實傳出去,以絕那些對夕夜有企圖的男人。
鳳碧阻止住向葉王衝過去大打出手的紅舀,向他盈盈行了一禮,微笑著說:“抱歉,請你回去吧,主人她不願意見你。”
葉王熟知夕夜的脾氣,早有所料她不願意相見,不理會兩人,自顧自地向夕夜的房間行去,鳳碧情急去攔,抬頭見一張似笑非笑的臉,半斂的銳利眼神閒閒地落在了鳳碧身上,身上洩露出些許靈力,鳳碧被威懾住,情不自禁的退開腳步,任由葉王從旁經過。
兩腿發軟的鳳碧拍了拍胸口,心想,好可怕的人,扯了一下處於呆滯狀態的紅舀,心思靈巧的她在聽了剛才的談話,瞬間就猜測到了一點主人因何要損傷自己的緣由,兩人之間肯定有一翻爭吵,也不知道主人能不能應付?
葉王顧不得打量房間的佈置,逕直來到夕夜的睡榻前,跪坐在榻前,瞧向面色有些憔悴的夕夜,關切的詢問:“你受傷了,嚴不嚴重?”
“不過是些無關緊要的小傷,沒什麼大不了的。”夕夜輕描淡寫的回答,也不詢問葉王是怎麼知道她的住處的,對於精通占卜術的他,要找到自己的住處並不難,低垂眉眼,收斂眼中的複雜之色,任由葉王伸手察看她的傷勢,就這樣,斷了他的念想也好。
葉王用靈力在夕夜體內巡遊了一圈後,臉色陡變,一雙幽邃的眸子泛起暴戾之色,雙唇微微上翹,冷笑連連,怒道:“小傷這就是你說的無關緊要的小傷不經我的同意,你竟然敢”
夕夜抬眼淡淡的瞥了葉王一眼,“這是我的身體,怎麼做是我自己的事,干卿何事?”
葉王臉色鐵青,牙咬得咯咯響,拳頭攥緊了又放開,當他再次伸出手時,夕夜以為他要打自己,直覺偏過頭去閃避,不料他抓的是自己的手腕,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手腕給折斷了,盯著她看了很久,“你寧願捨棄我們的骨肉,損壞自己的身子,那男人的份量在你心中就這麼重?”
夕夜緘默,孩子和愛人是兩回事,身處異世的她不可能留下子嗣,當自己還好好的活在世上,孩子卻化塵埃,又讓她如何想?如果遺傳到葉王的靈視,豈不是處境和他一樣?
葉王當她是預設,眼眸是從未有過的冰寒,聲音看似平靜,夕夜卻聽出那裡面的決絕陰森之氣,“休想,你和他今生今世都沒有那個可能,就算1000年以後也同樣如此,你還早點放棄為好!”
夕夜心一顫,頭痛不已,葉王為了同一個目標三生三世都為此努力,從未後悔過,她相信他會說到做到,1000年的他強大了不知道多少倍,再加上他的手段心計,眼眸凝視著葉王,一字一頓的說:“我的事輪不到你插手,不要自作主張。”
葉王輕扯嘴角,詭異地說:“已經晚了。你答應過我你會一直陪伴我——不要忘記自己的誓言。”
夕夜恨恨地說:“我當時的話中並不是這種意思。”
“對我來說兩者並沒有區別。”葉王緩緩地說,“我的東西還輪不到別人染指。”
“你”夕夜忿恨的瞪著葉王,想把被子上的書砸上那張令人討厭的臉上,指著門口說:“你滾,給我馬上滾”
葉王不理會夕夜的叫囂,伸手鉗住她的下頜,狠狠地扼住,她痛得猛抽一口氣,葉王冷魅一笑,“我們認識了18年,對你用心了18年,你就這麼待我,心裡沒有半點在乎?”
夕夜的聲音裡不含絲毫感情,“如果可以,我寧願不曾逅遇你。”
葉王眼神陰鷙,笑得令夕夜毛骨悚然,另一個手的拳頭緊攥,低沉的語氣又有一絲說不出來的感覺,“好!好!好!”驀然放開鉗在夕夜下頜的手,閉上眼睛好久,彷彿用盡力氣般支撐著身子緩緩起身說:“你好好休養身子,我過幾天再來看你!”
夕夜冷聲說:“不用勞煩你了。”
葉王腳步微滯,背影有些哀傷落寞,在門口碰見了偷聽的鳳碧和紅舀,面無表情地掃視了她們一眼,兩人感覺一陣寒氣襲來,身子微微一縮,他邁動步履繼續向外面走去。
夕夜揉搓著下頜和左手上的青紫瘀痕,疲憊的吐了一口氣,閉眼休息。
休養了半個月的夕夜不等身體徹底好轉,在莊園周圍布上結界,拿出幾隻紙鶴交到站在面前的鳳碧手中,對兩人說:“我要出門遠遊,你們平時儘量不要外出,如果有什麼事,就用式神找玉堂藻幫忙。”
紅舀厥著嘴,“主人要出去多久?”
也許是一年兩年,也許是十年八年,夕夜心中也沒有底,“不知道。”
紅舀氣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