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2 / 4)

的打了幾個字,又再次刪除。比起攝影時可以不眠不休地工作,寫這篇文章真的是要了我的命了,以目前每小時二十九個字的速度,我悲觀的預測了一下,估計得寫到下個月。

嗯?剛才我問了他在哪裡第一次見到秦眸嗎?我咬著筆尖忽然有些想不起來了。

對了,還有錄音筆!

不過瞬間,我又沮喪地記起來,剛才太慌張了,我好像忘了拿出未了。

順手在大衣口袋裡一摸。掏出錄音筆,有些意外地發現—原來我剛才順手把錄音筆開啟了,只是一直塞在大衣口袋裡沒有拿出來。

雖然隔了一層衣料,還動不動有椅子摩擦地板的雜音,不過有聲音就好。我一邊聽一邊吃鮮蝦雲吞,忽然想到,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倆的對話變得這麼小心翼翼。

或許是當初我不該賭氣向他表白吧?

又是一陣漫長的雜音,那個時候我去了衛生間冷靜那麼沈欽雋是在和誰說話?大約是我不在的時候,他打電話的聲音被錄了下來,我下意識地去摁暫停鍵,總覺得這樣窺探別人的隱私不太好。只是滑鼠輕擊的那一刻,我忽然聽到了自己的名字。

他說的那句話並不如和清晰,我只疑心自己聽錯了,於是拉回了數秒,仔仔細細地,又聽了一遍。

他的聲音在耳麥裡顯得低沉而清冷,我只聽清了其中的幾個關鍵字,可是剎那間入贅冰窖。

盛海福利院——

那是我長大的地方,默默無聞,在很遠的城市。

我真的不認為,它會同沈欽雋有絲毫的關係。

可他在電話裡說:“盛海福利院那邊,贊助人的名單你去處理一下。”

很多發生的事,以前我或許只是覺得有些古怪,可是現在仔細地想起來,原來並不是那麼簡單。我當初進入榮威,為什麼那麼幸運地就能得到年會的大獎?最最好笑的是沈欽雋這樣鎮密肅然的人,竟然會在一面之緣後就“邀請”我做他女朋友,還透露了那麼多和秦眸交往的秘密給我聽。還有,假若只是請我假扮他的女朋友,又為什麼要把我帶回家,介紹給爺爺認識,甚至大手筆地送了一套房子給我呢?

我越想越覺得毛骨悚然,整件事彷彿是一個完整而精密的陰謀,一點點地將我籠罩在其中,我卻自始至終像是傻子一樣,茫然不知。

我摘下耳麥衝到了衛生間,飛快地將涼水撲在臉上,雙手撐在水池邊,剛才那股打電話去質問的衝動已經被壓抑住,我想起在夜東的時候曾經告訴他,我似乎有親人,可他下意識地反駁我,態度決絕,又略帶驚惶。

冷靜我必須冷靜下來。

只有找到確切的證明,他才會無話可說。

那麼,證明在哪裡呢?

我想到他那句話,令人毛骨驚然,卻也讓我醍醐灌頂。

我長大的那間福利院裡,一定有當年贊助人的資訊。

第七幕 我是誰

昏天暗地,

這裡到底是哪裡?

滾滾風沙,混沌中,

我是誰?

我開始越來越頻繁地做夢。

還是躺在整容室裡,我求醫生把我臉上像秦眸的部分全部改掉;有時候卻是和一個小男孩坐在一起,他衝著我笑,可是因為逆著光,我看不清他長什麼樣子

光怪陸離的一大串夢結束,我冷汗淋漓地醒過來,看見鄰座的女生微微張開嘴,用有些驚訝的眼神看著我,或許是我突然醒來的樣子嚇到了她,我連忙轉開眼神,掩飾般喝了口水。

高鐵車廂里人不多,我昨天向雜誌社請的假,一口氣訂好了來回車票。

我是誰,為什麼沈欽雋明裡暗裡這樣關注我這些問題不解決,我想我會一直做噩夢的。

盛海依舊如同我離開時那樣,微風,寧靜,棕櫚樹葉輕輕擺動的時候,心都柔軟下來。我走在小城乾乾淨淨的街道上,海風帶著微鹹的味道,視線盡頭死以前放學路上買汽水喝的小店很多人形容這裡的人走路不急不緩,哪怕前邊掉了一張百元大鈔,也沒人會跑著去撿回來。這麼看來,丟棄我的爸爸媽媽,給我選了一個十分適合生活的城市呢。

這兩天我一直在這個城市,學習,福利院,記憶中的每一個地方,我都去轉了一圈,可是時間越長,我越覺得不開心。

原因很簡單,我所有的疑惑,都在這裡找到了解答。

儘管這座福利院的負責人已經換了,甚至當年照顧過我的阿姨也都退休了,可是他們給我找出了當年我被送進來之後所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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