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如果不是鄧喜來過兩次地頭算熟,他們一行人都要在外面空地上安營紮寨的。
可是這個男人的樣子,哪裡像不友好?簡直是過分友好了。
屋裡的黴味很重,文沫待了一會實在受不了,想著外面那男人肯定走遠了,想再出去透口氣,卻被鄧喜帶來的那四個人給攔住了:“文警官,你看外面。”
透過門縫,文沫向外張望。
原本看不到幾個人影的村子,現在至少有30多個人在他們居住的石屋外面徘徊,還不時地盯著他們的石屋,這30多人,無一例外全都是壯年男子,有幾個臉上帶著明顯邪氣的笑意,遠遠地傳來幾句葷話。
這個村子到底是怎麼回事?男人都沒個正形,好像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一般,女人和孩子更是一個見不到!
p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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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具女屍
文沫心生警惕,暗中觀察,也向來過這裡幾次的鄧喜詢問過。據他所說,這裡的原住民大概有三百多人,自兩年多前出過一次塌方事故死了六十來人後,村裡的老人一致認為外來人隨意開鑿山體的行為觸怒了他們的祖先,才引出大禍,他們沒有保護好先祖留下的家園,已經沒臉再在這片土地上生活下去了,所以這兩年多時間,村子裡的人陸陸續續搬到v市居住去了,只有村長和這幾十個壯年男子留下看守村落。
這個解釋其實算是很合理的了,但是文沫總覺得這些人不像是村民,按理說,申家村與外界交通不便,幾乎可以說是過著與世隔絕的生活,如果真是當地人,他們會對外面的世界好奇,會注意到他們這些外來人很正常,但是當時遇到文沫那名自稱大寶的男子給文沫的感覺倒像是個花叢老手,在這裡過著相對簡單封閉生活的人身上絕對不可能有這麼重的痞氣,難道是到處都存在奇葩?這一朵正好讓文沫趕上了?可是昨天外面聚集著的那群人又是怎麼回事?一個大寶還可以說是奇葩,難不成他們留守下來的人這些人各個都是奇葩不成?
帶著疑問,文沫第二天出門時更加小心,特意拿著毛巾遮住了半張臉,只露出兩隻眼睛在外面,可是外面沒有人,這個小山村此時比昨天更加寂靜,只遠遠傳來幾聲犬吠,連雞叫都聽不到,昨天在村子裡到處晃悠的一大群男人也不見了。
就像做了個夢一般,文沫摘下蒙面的毛巾,努力晃了晃腦袋,想把這些不真實感甩出腦海。鄧喜帶著他的人已經走出十來米的,回頭看到文沫仍站在原地發呆。心下再次覺得派他來盯著文沫的人是小題大做了,這個女人明顯是名氣大於實力這一類人,接觸有兩天了。她一直循規蹈矩,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話不多,體能一般,看著是個很好相處的人,應該不會是威脅了吧?
不想了,帶她走個過場,只小心別讓她發現什麼才對。鄧喜拿眼掃了下自己帶來的三個人,這三人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其中長得最瘦小叫馬念遠的,跑到文沫面前擺出張甜甜的笑臉:“文姐,你沒事吧?”
文沫笑著搖搖頭:“沒事,咱們走吧。”
“哎。走吧,趕緊找著人趕緊回家,這鬼地方真不是人呆的,也這知道怎麼還有這麼多人住在這,乾糧什麼的吃多了。嘴裡一點味也沒有。”馬念遠跟文沫嘮叨了幾句,等趕上眾人後,不著痕跡地後退了一步,四個人隱隱有把文沫圍在中間的意思。
一邊走,鄧喜一邊好心地向文沫介紹情況:“據我們所知。方大家一行人因為呂銘浩帶來的一些證據才來到雲水山的,這些證據我們也經過多方打聽了解到一點。雲水山這一帶的崇山峻嶺中,很大可能埋藏著後漢隱帝劉承祐的寶藏。”
後漢隱帝?文沫對中華上下五千年歷史還算了解,後漢,是五代十國那段中國歷史上最混亂的一個時期很不起眼的小國,存在時間也不過短短四年而已,而後漢的疆域統治範圍在今山東、河南兩省,山西、陝西的大部分地區,從地理位置上來看,整個太行山脈的絕大多數當年都在後漢的版圖之內。
但是隱帝劉承祐死的時候好像還不夠二十歲吧?他老爹也只不過官至太原留守、河東節度使,雖是一方梟雄,家世也算不得多顯赫,光憑他當官時的積累能有什麼寶藏吸引了國內知名的考古學家以身涉險呢?
彷彿看出了文沫的疑惑,鄧喜很善解人意地繼續說道:“要說這批寶藏有多大,倒不太重要,重要的是這裡面到底有多少具有研究價值的文物。後漢佛教,是佛教於流行於中國最早的一個階段,這段時期的佛像流存於世的鳳毛麟角,其歷史價值之高,已經不能用金錢來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