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我吧,這個半殘廢會拖累你一輩子的。”
話音未落,我的手指如靈蛇般竄了出去,直逼她的臉龐,在手指剛剛碰上冰冷的面具同時,她已然從子衿身邊消失,而可憐的子衿被我死死的摟著,不讓他人有半分覬覦的空間。
香氣繚繞的腦袋伸到我的臉側,神秘兮兮的吹了口氣,“一壺‘碧落泉’換我和小美人增進感情一盞茶的功夫,怎麼樣?”
我用力的搖搖頭,慢慢的伸出我的巴掌,割肉般的捨不得,“五壺!”
“喂!”她幾乎已經趴在我的身上了,長髮從她耳朵邊垂下,颳著我的臉,魅惑的香氣燻的我腦袋一陣暈,氣息香甜的噴在我的臉上,“你太過分了喲,五壺的話,外加趕車的那小子,上次我就垂涎他了,沒想到比那夜更有味道了,五壺‘碧落泉’換他們兩個陪我一盞茶。”
“哈哈!”我揚聲大笑,“你只要打得贏外面那個,儘管帶走。”
她湊在我的耳邊,聲音極度曖昧,“那個似乎不象上次看到的那麼柔弱,好象我走眼了,我對他充滿了好奇,五壺‘碧落泉’加一顆吳飛星深藏了四十年的靈藥,保證你眼睛那點小毛病藥到病除。”
“嘖嘖!”我搖著頭,“你可真下血本了啊,連‘滄水’國第一御醫的寶貝都賭出來了?”
她的聲音充滿誘惑,香氣迴旋,“怎麼樣,考慮下?”
“我”我慢慢的貼上她的臉,滿臉笑容,有點為難,有點點不捨,輕輕的吐出幾個字,“我呸你一臉痰。”
“真粗魯。”她人影一掠,再次落到子衿身邊,“小美人,她整個一粗人,哪有我高雅華貴,你真的不考慮下?”
我微笑著,靠在子衿的懷裡,握著他的手,“子衿,這個恨不能把自己裹在黃金堆裡的混蛋,叫夜,知道就行了,以後不用理了。”
子衿低撥出聲,“‘日夜雙俠’中的夜俠?”
扯落他的身子,我狠狠一口親上他的唇,醋意十足,“叫她夜鬼。”
玲瓏嬌笑中,夜清脆的嗓音嘖嘖稱奇,“我說日啊,才分別不過兩月,為何如此狼狽?”
我靠著車廂壁,舒適的搖搖擺擺,“那你呢,為什麼在這裡出現?”
我不是沒有打算找夜,而是我的本意是到了‘九音’京城之後,有了落腳點再聯絡她,卻沒想到她突然在這裡出現,就像我和她從來沒有分開過一樣。
“你我心意相通,我知道你對我思念如潮,更期盼著我如天神降臨般拯救你,所以就出現了咯。”她的不正經,也不知道是我傳染給她的,還是她感染的我,反正從她那,極少能聽到正常的話。
腦子裡略微一轉,我隱約猜到了什麼,“是不是有什麼好生意?”
“有生意也輪不到你。”她慵懶的聲音拖拖拉拉,香氣在舉手投足間飛舞,還是那麼愛美,“你那眼睛,需要我幫忙嗎?”
我沒說話,只是把手腕遞了過去,她手指輕輕搭上我的脈門,一時間車廂裡氣氛有些沉悶。
當她的手指剛剛撤離我的脈門之時,子衿第一次失去了從容,“夜俠,楚燁她的傷。”
她手腕一動,我已經飛快的伸出兩隻手指頭,把她意圖勾上子衿下巴的手指頭給鉗住,她訥訥的收回手,語氣還是那麼不正經,“小美人,給姐香一口,姐就告訴你。”
“沒大沒小。”我笑嗔著,“叫姐夫。”
她長嘆一聲,不無惋惜,“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
“夜!”我無比認真的叫著她,在她湊過臉的時候小聲卻清晰的說著,“你無恥的調調很有我年輕時的神韻。”
“過獎,過獎。”她極其受用的膩笑著,“不敢,不敢。”
“夜俠。”子衿的聲音再次響起,熟悉他的我從那一貫的平靜中聽到了根本掩飾不了的不安,“楚燁的傷”
“哈哈!”某人壞心的大笑著,“她的傷根本不是大問題,比我想象中好多了,不過是淤血阻塞而已,本來調息散了淤血就行,可是有人的功夫是剛烈猛勁,面對這樣的傷根本不敢亂散淤血怕筋脈斷裂,只好等著自行散,她肯定告訴過你她的傷沒關係,叫你不用擔心吧?我打賭,死要面子的她不會告訴你,對別人來說最容易的事,她卻做不到。”
我枕著子衿的膝蓋,別開臉裝作沒聽見,抖著腿哼著不成曲調的歌,心裡卻是一聲長嘆,該死的夜,揭我老底。
當初幽颺的功力,就足以替我打通筋脈散淤血,還是極陰之氣,陰柔的寸勁治我的傷是再合適不過了,誰叫我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