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一撲,極沒形象的掛在他身上,象一塊甩不掉的狗皮膏藥,“別人的小爺我是不惦記,我只惦記我家的小爺,不如今天晚上伺候我吧。”
根本不鳥我的求歡,直接扯著我一丟,我腳步飛點,落在車轅處,叉腰哈哈大笑,“小爺還不來伺候?三人行喲。”
流波的身子剛剛落在我身邊,一掌已然揮了過來,我飛快的縮著脖子鑽進了車裡,抱著子衿直樂,捏著嗓子叫嚷著,“來嘛,帥氣的乖乖,和我家寶貝一起伺候我啊。”
溫暖的手指點上我的額頭,透著子衿的無奈和縱容,“你啊。”
“剛才你怎麼發現他們車子有古怪的?”我突然想起剛才那三個人,那個車伕也絕對不是普通人,抖鞭子的手法老練,內勁十足!如果不是碰上功力與我有的一拼的流波,她的功力足夠應付了。
“那車很普通,沒有任何華麗的裝飾,也沒有任何名門大家的標記,我只是好奇剛才一撞之下,他們的馬都傷了,車卻一點事也沒有,咱們的車可是‘千機堂’精心準備的,內藏鋼板,可以抵擋暗器和偷襲,他們如果是普通人,普通車,怎麼可能經得起這麼一撞?”
我的手,有節奏的扣著,心思在子衿的分析中轉動。
“曾經,在‘怡情閣’中有人以萬金求我一曲,轉而就送來了一扇屏風,說是有種稀世的‘鐵杉’之木,其香繚繞如麝,其木堅硬如鐵,生長極其緩慢,但因為是傳說中鳳凰浴火重生之地長出的樹木,總帶了些尊貴的色彩,雖然被我嫌又笨又醜給束之高閣了,那味道和顏色卻記在了心中,剛才仔細看了下,那輛車整個都是以‘鐵杉’之木打造的,比起屏風的美麗,能將這樣珍貴木料做成車又是何等的手筆,既然用瞭如此木料卻又沒有半點雕琢修飾,分明是不想人知道她的身份,所以我說車裡的人來頭一定不平凡。”
我點著頭,“剛才她身邊的男人不留神將汗巾落了下來,我摸著似是雲錦,這是各國皇家衣衫的御用之物,能用得起這個的必然是王公貴族,只是不知道是哪一邊的人。”
我沒想到,這麼快就與可能是‘御風’或者‘滄水’中的使者碰面,還有她身邊那名男子的聲音,為何讓我有著熟悉的感覺。
事隔多年,我不敢確認,畢竟物是人非改變太多,而這世間的閨閣男子,大多說話溫婉輕柔,薰衣草香更是許多人喜愛的薰香,什麼也證明不了。
既然他的聲音沒有半分的悸動,那麼應該是我的錯覺吧。
“怎麼,還在想人家小爺?”不愧是瞭解我的子衿,連我偶爾的走神,都知道飛到了哪個角落。
“看人家小爺多溫柔,說話都輕言細語的。”我沒有說出心頭的疑惑,只是調戲著子衿,“為什麼你越來越不溫婉了?”
他的胸膛微微的震動,顯然是在偷笑,“怎麼,楚燁嫌棄人家了?準備紅顏未老恩先斷了?”
我還沒搭腔,車窗外傳來一個慵懶嬌膩的嗓音,“若是你覺得這個又瞎又多情的女人不解風情不會疼人的話,不如跟了我吧,我雖然說不上體貼溫存,卻也懂得珍惜美人,最主要的是我專情,美人兒可願考慮下?”
我沒忘記,這是飛馳著的馬車,而這聲音如影隨形,從車頂上流瀉而下,那嬌媚的語調,不但又甜又柔,還夾雜著魅惑,輕輕的飄落。
不過,我只是握了握子衿瞬間僵了僵的手指,示意他沒事。
“我家的美人兒你想拿去愛我自然不阻攔,不過我家美人兒可是每日要服二兩珍珠粉養顏,最少要頂級官燕燕窩漱口,用的香粉是一兩黃金一兩粉的‘美人嬌’,千金難求的雲錦織繡,喝酒只喝‘雲瀉流香’,至於日常小菜麼,鸚鵡舌是最愛,每日最少一盤,早飯的粥要用珍珠米,午飯的茶必須是‘雲頂霧繞’,其他嘛,倒不是太挑剔。”
車頂上頓時沒了聲息,半晌傳來一聲咬牙切齒的聲音,“日,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如此奢侈了?”
我呵呵笑著,摟著子衿狠狠一親,“我家的美人就這個身價,你要不要,話可是你說的,要好好疼愛,好好照顧,還要專情,收了我的美人最少也要愛護五十年,好好考慮喲,不過這銀子麼,大方如你一定不會吝嗇的,對不對?”
那又嬌又柔又甜又魅的嗓音膩歪著,“雖然貴是貴了點,不過既然是如此俏佳人,養就養了吧,有夫如此,這一生也值了。”
車簾一動,香氣瀰漫車廂,輕柔的裙角飛舞上我的臉龐,劃出風聲,緩緩歸落,銀鈴般吃吃的笑聲伴隨著人影的飄落,湊上了我身邊的子衿,“美人兒,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