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男子,也能在床第間得到極致的歡愉,但是他不同,他有情,那眼角眉梢的春□潮中,真實的情意。
一個為我而努力的男子,一個為我等待的男子
想到這,心底又忍不住的湧起一點小小的甜。
“咚,咚,咚!”門上傳來有節奏的敲門聲,“子衿,有客人來訪!”
我早已與閣主說清楚了,子衿是我的人,‘怡情閣’自然不會讓他再接客人,那麼此刻來的人,就一定是找我的。
能尋到這來的,定非等閒之輩。
可我現在,箭在弦上,難道活活憋回去?
子衿頓住了動作,輕輕的鬆了力道,詢問的眼看向我,“楚燁”
我現在的臉,一定比茅坑裡放了一百年的石頭還要臭!
一個用力,把子衿壓在身下,從喉嚨裡低吼而出,“滾!”
身子沉落,他的火熱慢慢的融入身體的最深處。
門外的人,依舊不死心的敲著,“咚,咚,咚”
三年不曾有過魚水之歡的我,和在這種情況下被我強要了的子衿,同時一聲嘆息呻吟。
“子衿,有”
話沒說完,我低啞的嗓子再次怒吼,“你他媽的有完沒完,洞房呢,要麼滾,要麼等!”
他胸前的紅點在慢慢的褪去
我志得意滿的笑著,扯過薄被蓋上兩人。
“對不起。”他苦笑著,“我好像還沒讓你完全的滿足。”
點上他的唇,我搖搖頭,回味著他帶給我的美麗餘韻,“我很滿足,很久不曾有人給過我這般的感覺,我不想你的初次便傷了你。”
說沒有傷,其實也不盡然,他不是我練武的體質,更承受了我心底情不自禁釋放的暴虐,那身上點點傷痕,他不說,我卻看在眼底。
若說完全的滿足,我自己都不曾找到過,不知道是不是身體的原因,每當月圓之時,我身體裡就湧動著無法抑制的情緒,衝動,暴戾。
在京城的那些年,我用□來發洩,離開京城的日子,我用偷,用血腥來度過,這也就是為什麼每逢月圓之夜前後,日夜雙俠幾乎有求必應,因為我不想控制自己。
這一點,夜也是知道的吧,不然為什麼管接任務的她,那幾日接來的生意總是特別的多?
從衣袋中翻找出藥罐,我扯開被子,看著子衿身上星星點點的紅紫,還是為自己的重手而皺起了眉。
挖出藥膏,才伸出手,卻被一雙雪白攔下了。
抬起頭,是他微微搖動的長髮,“讓子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