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如水蔥玉段,透著粉紅的色澤,指尖有些薄繭,是長期習琴的結果。
放在唇邊一吻,我笑著,“還真是沒有半點傷痕,不然我豈不是真的要剁了那老頭來兌現承諾?幸好,幸好,我可沒那個膽子。”
他抬起頭,清朗的笑了,放開了他男子獨有的溫潤氣息,“您記起來了?”
我的手撫摸過他的臉頰,勾著他的下巴,“我如果早知你有這麼美,說不定就不會等上這麼多年了。”
“您不會!”他看著我,堅定的吐出幾個字,“不管別人怎麼評價,我心目的楚燁,風流而不下流,雖非潔身自好卻絕不會沉迷酒色,你喜歡子衿,絕非因這張臉。”
“是嗎?”我心頭一震,色迷迷的貼上他的臉,嘴唇刷過細緻的肌膚,滑膩的觸感讓我險些失了神智。
他紅了臉,眼神卻沒有逃避,“是!”
“何以見得?”我哼哼唧唧,不老實的手已經伸上了他的腰間,有一下沒一下的繞著他的衣帶,綾穗已經被我挑開。
“因為沉迷酒色的人,不會有您那樣一雙清明的眼。”他依然溫柔低語,聲音卻如重錘般打上我的心口,所有的動作在瞬間停止。
我從不指望有人能看懂我,更不喜歡有人看懂我,因為那是我一個人最後殘留的保護,或許曾經有人看透過,但是她聰明的選擇不點破,那個是夜。
現在,卻被一個才相處不過數個時辰的男子看穿我,讓我開始嗅到危險的味道。
他閉上眼,揚起了下巴,將雪白的頸項送到我的掌中,顯然對這看穿我這件事被點破早有了心理準備,“他人用眼看您,子衿用心看,自然看到與常人不一樣的地方。”
“那你為什麼要說出來?”我的手指微微一用力,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我不說,就永遠沒有機會走入您的心。”靜湖般的聲音,坦陳著他的想法,他睜開眼,與我目光相對,讓我鋒利的眼神直入他的眼底,心中。
“我不求讓您疼,只求您累了的時候,讓子衿疼愛。”他微微一頓,“楚燁的心,很苦”
下一刻,我用實際行動表明了我的想法。
狠狠的吻上那柔嫩的唇,肆意的欺凌著香軟的唇瓣,挑開他的齒縫,熟練的勾引著他的舌,在幽香入鼻的瞬間,重重的啜吸著。
他雙手勾上我的頸項,沒有逃避,反而迎向我瘋狂的需索,生澀的動作輕易燃燒起我心底的火焰,我用力的汲取著他甜蜜的汁液,劃過他深處每一處嫩壁。
我的動作是粗魯的,他只是柔柔的迎合,任我發洩著,一如剛才他所說的話。
他聲音雖輕,眼神卻堅定,人雖溫柔,性子卻剛烈。不過數個時辰,我也懂了他,不過那剛烈,是對別人,他把所有的溫柔,留給了我。
若無這樣的心智,他不配在我身邊,若無這樣的眼色,他也不配在我身邊,他給我溫柔,因為他知道,我緊繃的弦,需要一個放鬆的地點,而他,願意。
除了那個人,我有多久不曾如此放鬆心懷了?
這個看似溫柔如水的男子,在我重歸的第一天,讓我沉溺在他的池水中,不求我疼,只求疼我。
他說的沒錯,我喜歡他,絕不是因為這張臉,而是心底某種契合的聲音,眼神交流間,彼此已懂。
我渴望一個能容納我的湖泊太久太久了,我是強勢的女子,我是高高在上的王爺,試問誰敢說要疼愛我的話?
我的唇,咬上他的頸項,幾下吮吻,紅紫的痕跡浮現,我看著水漬亮光,有些懊惱自己力量的釋放。
“對”才剛一字出口,他的唇已迎了上來,將所有的話堵了回去,手指小心翼翼的觸碰著我的敏感,點燃激烈的火焰。
青青子衿
青衫薄紗在我手中緩緩落地,他的身子在燭光中閃著珍珠白玉似的朦朧白皙,胸口微微起伏,優美的胸線中一點殷紅奪人眼球,他沒有撒謊,為我守三年清白之軀。
床榻間的他,髮絲佈滿枕畔,柔情萬千。
是縱容的神色。
心底淺淺的一動,多久不曾看過這樣的眼神?
再是強悍的女人,也希望有一個家,一張床,一雙開啟的臂彎。
感動,是瞬間的,但是感動之後的憐惜,會輕易的化為另外一種情緒,疼愛。
被人疼的感覺很好,可是疼人的感覺一樣也很美。
無人憐惜自己縱然可悲,無人可讓自己憐惜同樣也是一種無奈。
我能買來和他一般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