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已,臥床不起。”
喜樂領命下去,張沐左手支住下顎,感嘆自己真是墮落,明明最痛恨耍弄心計的人,如今卻不得不擺擺心計。
為今,只有期望。宮裡的那些話只是“謠言”,不是“事實”。
否則,她情何以堪?
支走了旁邊的喜央和輕塵,張沐從衣櫃的最深處拿出一件質地非常輕薄的淡綠色低襟長裙,遠遠看上去就像是一條在江面上滌盪的碧浪,長裙上鑲嵌著淡淡的珍珠粉末,在燈光下閃著銀色的光芒。
穿上身,將衣襟的胸口微微拉下,京城的夜晚並不溫暖,一陣風吹過,張沐微微抖了抖。卻還是堅持著將頭上的長髮放下,拿起桌上的粉撲在臉上撲上了些淡淡的紅fen,不一會兒臉頰就如剛剛嫁人的新嫁娘,嬌羞無比。
一切準備好後,她輕輕吹滅了桌上的燈光,躲入了被子裡,眼睛微微閉合,裝作沉睡的摸樣,頭腦卻是萬分的清醒。
雖然不知朱佑樘是不是背叛她,但這件事情卻間接提醒了她,如今她沒有任何親人,張家人是張沐的親人而不是她的親人,而21世紀又是個夢得見回不去的年代。
她想有個至親的人,一個永遠不會擔心會背叛自己的人,一個可以證明她是真真正正活著的人。
所以,她要個孩子!
…
養心殿
喜樂進殿的時候,殿內只有三人,皇上自然是端坐在正上方,左側也如往常一樣站著榮華公公,可右側卻是多了個女子,一個本該出現在偏殿的女子——鄭金蓮。
他跟在皇上身旁多年,一直以為皇上心裡放著皇后娘娘,不知這次皇莊之行發生何事,居然讓皇上性情大變?
喜樂垂眸,不敢多猜,只是將張沐的意思轉達。
他雖然欣賞娘娘,但一個奴才之身能幫得了什麼,也只能將說辭添油加醋一番。
“皇上,娘娘就寢的時候突然頭疼不已,淚流不止,額上似有青筋暴露。”
朱佑樘坐在龍椅上,他聽完喜樂的稟報後,立馬放下手中的奏章,思量了片刻,下了到旨意,命榮華去太醫院請三位御醫速去坤寧宮診治。
而後,拿起手中的奏章。繼續看著。雖然表面上是盯著奏章,但心裡終究放心不下。
罷了,他也躲了許久,所有事情終究是要說清楚的。
朱佑樘輕嘆一聲對養心殿前的喜樂道:“擺駕坤寧宮!”
…
養心殿到坤寧宮路程並不遠,不一會兒朱佑樘就趕到了坤寧宮,這時坤寧宮已經站著三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