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喚著,已經奔向了廚房,在唐脂的心滴血的同時,拿出了兩瓶Chateau Palmer,然後豪邁的全部開啟,不顧酒沒有醒過,倒進杯裡。唐脂發狠,不顧自己酒量有限,只恨自己私藏的好酒自己都沒有喝多少,頓時拋開了念頭,跟眾人猛猛的喝了幾杯,直接咕咚一聲栽倒,跟著栽倒在沙發上的還有李季林,栽倒的一瞬間化身為花毛小狸貓,蜷縮起來甜蜜的睡著了,辟邪跳上沙發,細細聞了聞,伸舌頭舔舔狸貓的臉,躺在一邊。
唐胭以為郭永清始終清醒著,叫道:“喂,偷偷藏酒不喝是不是?”唐胭迷離的眼睛看著郭永清平靜的站起來,然後脫光了衣服,然後化身為骷髏,跳上了陽臺的窗戶,大聲叫喚著:“敖~~”
“誰來解救我,誰來啊!”郭永清在陽臺的窗戶上嚎叫著,唐胭看看四下,哼哼笑了幾聲:“就我還清醒,不能糟蹋好酒,不能。”說著舉起酒瓶灌下剩下的大半瓶酒,然後直接兩眼翻白倒在地上,狐狸本相露出,一隻火紅的獨眼狐狸蜷縮在地板上,尾巴輕飄飄的搭在鼻尖上。
無情畫(二)
第二日清晨天沒亮,整座城市在鞭炮聲中宣告著自己的醒來,唐胭被鞭炮聲吵醒,伸出爪子捂住了耳朵,神族不在,這等震耳欲聾的聲響還是讓唐胭等妖孽心神震盪,頭昏腦脹,加上昨夜的宿醉未醒,唐胭恨不得馬上痛痛快快的嘔吐一場。
無奈鞭炮聲此起彼伏,接連一個多小時沒有停歇,唐胭無奈,搖身變回人形,掙扎著從地板爬起來,眯起眼睛,看到了沙發上的毛團,狸貓尾巴花紋清晰,搖頭苦笑,閉起眼睛伸手抓了起來:“李季林,去洗個澡清醒清醒!”說著便將毛團拎近了浴室,站在浴缸邊開始放水,待放了一缸熱水,直接將毛團扔了進去。
伴隨一聲撕心裂肺的貓叫,唐胭打個激靈,擦發現自己的腳邊蜷縮著渾身溼透的辟邪:“辟邪?怎麼是你在這裡?”唐胭看看浴缸,看看辟邪,自己索性搖身一變叼起辟邪,一狐一貓一同躍入了浴缸裡,任憑辟邪怎樣掙扎嚎叫,唐胭都死死不肯鬆口,辟邪最終只能乖乖就範,與唐胭一起泡在浴缸裡晨浴。
李季林酒量雖差,但是喝的並不多,眼睜睜看著唐胭醉眼朦朧的抓走了辟邪,自己起身,變回人形伸個懶腰:“啊!”然後砸吧砸吧嘴,看看狼籍的客廳,唐脂還在沙發的貴妃椅上臥著睡覺,李季林四下尋找,終於在陽臺下看到了赤條條的郭永清,大驚失色:“永清哥,永清哥,醒過來,醒過來!”
郭永清醒來,看看李季林,自己揉揉眼睛:“季林,幹嘛?”
“穿衣服!”
“哦!”郭永清接過T恤,然後看了看自己,大吃一驚:“你幹嘛脫我衣服?”
“我哪有,你自己喝多了,快穿上,二老闆還睡著呢!”李季林哭笑不得,連連催促,郭永清三下五除二的穿好,自己坐在桌子邊看看滿地的酒瓶子,看看昏睡的唐脂衣冠周正,聽到浴室裡洗浴的聲音,指指浴室:“我沒跟大老闆怎麼吧?”郭永清心裡打怵,自己要是跟唐脂有什麼,好在唐脂性格溫婉,總好過唐胭。
“怎麼?”李季林不明所以,忙活著收拾杯盤。
“算了算了,待會再說吧。”郭永清看著李季林一副茫然的樣子,知道問了也是白問,幫忙收拾起來。
待唐胭洗完澡,唐脂也已經坐起來,郭永清和李季林煮好了粥,準備了鹹菜,鍋里正蒸著饅頭,郭永清心虛膽寒的站在浴室門口衝唐胭微笑,唐胭抱著毛茸茸的辟邪出來,嚇了一跳:“幹嘛站在這?上廁所?去吧去吧!”
唐胭抱著辟邪走到客廳,將辟邪放下,辟邪鑽進沙發下面去躲避,唐胭拿毛巾擦擦頭髮,然後看看唐脂:“頭疼麼?”郭永清靠在廁所的牆壁上,用牙齒咬住了袖子,眼淚幾乎落了下來:唐胭怎麼不罵我?難道我們真的有了什麼?我怎麼能這麼大意,讓她抓住了機會!
吃早飯,郭永清坑坑巴巴的問:“大老闆,昨天晚上,額,發生什麼了麼?”郭永清小心翼翼皺眉問,唐胭頭也沒抬:“什麼?我就知道你喝乾了我好幾千的酒。。。。”
“是我好幾千的酒,不是,上萬了!”唐脂輕飄飄的打斷了唐胭的話,郭永清卻覺得在一瞬間自己得到了解放,唐胭的方才說話的口氣,明明就和以前一樣,看來自己真的沒發生什麼,太好了!
早飯吃過,郭永清心情實在是太好,拉著李季林出門去閒逛,美其名曰採購,大年初一,也不知哪家店開門。
唐胭將卷軸開啟,掛在牆壁上,對著畫又吹了口氣,美人依舊是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