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自己的男人要死要活,畢竟不管開心或不開心日子都還是要過的刻。
“你想開就好!”沈允終於鬆了一口氣,認真地說:“流歡,以後有什麼事情不要放在心裡,需要幫忙的只要你開口我有能力做到都非常樂意你來找我。”
我詫異地看著他,他笑了笑:“我說過了,我們是朋友;而且可以是兩肋插刀的朋友。”
他的笑容溫軟優雅,聲音誠懇,在心力交瘁的時候聽到這個只見過幾次面、曾懷疑他居心不良的人對我坦開胸懷信誓保護,我忽然就哭得難以抑制。人生在世到底是一場猝不及防的玩笑;曾幾何時,在一段短暫的時光裡,我們以為互相深愛維護,他說還有他,他永遠也不會離開我,我是滿心熱烈的相信託付;後來才知道,那些愛異常脆弱,幸福的表面輕而易舉地破了個洞,任憑傷心欲絕也無法彌補。
出了酒店便見到虞仲之的車,他似是等了好一會,腳邊落了幾根菸頭,我熟視無睹越過往路邊攔車,天氣大好的中午,很快便有車過來,下一秒手腕卻被人攔住。
“坐我的車。”
“我嫌髒。噱”
他目光一緊,佈滿倦色的臉上忽紅忽白,三天不見,向來注重整潔的下巴有青色的鬍渣讓他看起來很凌亂,低沉的聲音有息事寧人的認命:“跟我回去,你要打要罵想怎樣都行。”
我緩緩轉身對上他雙眸,淡淡點頭:“說得是,有些事情該解決還是早點了結的好。”說完主動改上他的車系好安全帶安靜地等著。
虞仲之坐在主駕駛座頓了半響,沙著聲音問:“什麼意思?”
“這還用問?你該不會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