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瓊斯的手下。
即使他們之間有什麼,他也不會多說,畢竟他覺得只要他們自己願意就好。他跟劉希媛的約定,也沒有說彼此雙方不可以有男人或者是女人。男歡女愛,不過是一場午夜的遊戲罷了。
事情如同瓊斯自己說的那樣,他的速度果然很快。而且是極快地就到了臺北,他也很快地就找到了鄭煦央。
劉希媛即使不樂意,但是鄭煦央已經冷冷地給了她N刀子了。直到最後,瓊斯還是用強硬的手段帶走了劉希媛。只是走之前的那個晚上,大家說要一切喝喝酒。
白蘇本來不想去,畢竟他們都是熟悉的人,而最不好的事情就是跟自己上司喝酒。喝的不痛快,到時候會給自己穿小鞋。
酒席間,劉希媛一直都在往自己的口中灌酒,到了最後實在不行了。瓊斯只能抱著劉希媛離開,兩人剛離開,酒保就送來一壺酒,說是那兩人走的時候專門送給他們的。
看著那壺酒是日本的清酒,白蘇有幾分放心,至少不擔心是烈酒喝的難受。
鄭煦央靠在沙發上,手中的杯子裡面是加冰的威士忌,他只是略微品嚐,似乎也沒有喝多少。
“他們走了,我們也會去休息吧!”白蘇試探性地問了一句,畢竟現在大家都無心喝酒。她也不想喝酒,酒喝多了總是有點不舒服。即使有時候她也會喝一點來暖暖身子,但是絕對不會多喝。喝醉的感覺,絕對是超級痛苦的。
鄭煦央頭微微抬起,他只是沉靜地看了一眼白蘇,然後徑直將清酒到了出來。兩個杯子,一人一杯,剛好,不過兩杯酒都滿滿的。
“清酒味道不錯,可以嚐嚐。既然是來喝酒的,你沒喝幾杯酒就走,還真是有點不盡興。”
“我不太會喝酒,這杯酒還是算了吧!”白蘇推脫,她真的不想喝酒了。
鄭煦央眉頭皺起,似乎有點不滿,但他還是將酒送到了白蘇的面前。酒在白蘇的面前激起了一個小漣漪,總裁都親自端酒,如果不喝就真的說不過去了。
白蘇總覺得鄭煦央是故意要灌她,即使如此,她還是喝了下去。
拿起自己面前的酒,鄭煦央也是一飲而盡。他也不是太喜歡喝酒的人,不過是喜歡看白蘇臉上有點紅的樣子。喝了酒以後,她的臉上有一點點霞光,很是漂亮,比起沒有喝酒的蒼白好太多。
清酒是一種很淡的酒,只是兩人喝了酒以後都頓時察覺到酒中有異樣。兩人古怪地對視了一眼,白蘇立刻蹭地站起來。
“我覺得有點頭暈,先去下洗手間。”白蘇想要遁逃,這個是什麼酒,為什麼她覺得自己似乎是中了春藥的感覺。這樣的感覺如果沒有錯,那麼另外一杯酒中必然也有。想到這個情況,她的直覺格外的敏銳起來。
鄭煦央眼神幽深如同是沒有星星的夜晚,那種沉默似乎連月亮的都沒有辦法突破烏雲密佈的雲層。只是在那雲層之下,是電光火石的轟鳴聲。酒下了肚子,他也明白自己是怎麼了。只是眼前的這個女人似乎也不是一個笨女人,而且可惡的是她似乎比較想要逃。看來精明的女人總是令人有點生氣的,就算是兩人同時受到了這樣的煎熬,她還是想要獨善其身的那個人。
這裡是繁華的夜市,如果說他想要找一個女人跟自己共度一夜,那是隨手就可以抓來的。畢竟他有那樣的自信,有女人會喜歡與他一夜情,不過現在他一點都不想去找任何女人。都說遠水救不了近火,而他身邊恰好有一個,他也不會介意。
只是這個女人,似乎聰明的如同泥鰍。如果他反應慢半拍,也許現在逃走的就是她,而被留下來的人則是他自己。
白蘇越是想要獨善其身,有人卻偏偏不準。她準備開溜,手還沒有碰到門的把手,鄭煦央的大手直接拉住她,將她緊緊地貼在門上。
灼熱的呼吸,還帶著點微微的酒香味,那點酒香味似乎一點點的在兩人的呼吸間烘烤過。熱乎乎的,甚至有一種令人說不出的濃烈。
白蘇吞了一下口水,她覺得自己似乎有點口乾舌燥的。
“總裁,我想要去一下洗手間。”白蘇盯著鄭煦央問道,現在的這個情況到底是什麼,似乎有一種微妙的感覺在兩人之間流過。
鄭煦央的手放在白蘇的肩膀上,他的大手略微的施加了一點力量。似乎是有點懲罰的,還有一點點惡意的。
“是想去洗手間,還是說你想要開溜。”他問,將她所有的一舉一動都收入自己的眼睛中。她就好像是透明的,在他的面前無所遁形。。
白蘇愕然,如果是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