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打算,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一切事情都要他自己動手,但是由於他的商業觸覺的確不是太高,所以導致處處碰壁。
有些人失敗,會將失敗的原因歸咎在自己的身上,然後尋找自己失敗的原因。有些人失敗,則是將所有的失敗都歸結在別人和環境的身上。此刻的葉安嵐就是,自己的失敗和無能令他陷入了深深的痛恨中,而這些憤怒最後都加諸在了葉安涼和蘇炎的身上。以前是沒有人跟他爭搶這些東西,但是安逸的生活忽然有了競爭,這讓葉安嵐自然就焦躁起來,甚至也開始怨恨起來了。
“那你叫我怎麼辦?”錢婭殊抱著葉安嵐的頭,話語中有一股沉甸甸的悶痛。她已經做了很多傷人的事情,真的不想要再做了。如果安涼死了,那樣該有多好。見到她的那一刻,她落淚不是因為欣喜她又活了過來,而是覺得失望,為什麼不安安穩穩地死一次,為什麼要叫自己再收到更多的折磨而死。
葉安嵐眼淚還掛在眼眶內,他的眼中略有幾分狂喜道:“叫姐姐嫁人,只要姐姐嫁人了,她一定就不會插手公司的事情了。只要沒有了姐姐,那麼一切都好辦了。”
“就算沒有了你姐姐,至少還要蘇炎,你以為蘇炎會坐視不管嗎?”錢婭殊不由地苦笑,自己的兒子果然是沒有多少能耐。竟然傻到不知道現在的狀況是什麼嗎?葉鴻坤好不容易抓到了一個聚寶盆,怎麼可能說放手就會放手。若是以前,叫安涼嫁人就嫁人了,只要有一點利益都不會有什麼捨不得的。可是現在情況相反了,光是孟瀾的婚事她都可以說幾句話就將葉鴻坤擺平了,現在如何能夠說動葉鴻坤答應嫁了女兒。
“只要姐姐嫁人,一切都會好辦的。”葉安嵐興奮地看著母親,他孩子一樣的雙眼中沾染了一些陰險和狡猾。
“你?”錢婭殊也看出了一些門路,她不解的看著兒子。
“蘇炎”後面的話葉安嵐沒有說出口,而是貼在錢婭殊的耳朵邊上說的。。
錢婭殊聽的心裡一驚,很是不敢相信地看著兒子。
“你說的是真的?”
“嗯,千真萬確,這些事情大家都可以看出一些來。尤其是我跟他們這麼近,自然什麼都知道。”葉安嵐雙眼都是自私陰險的笑容,他心裡明白的東西很多,尤其是關於情愛這方面。雖然不是一個花花公子,但是關於女人他也是從這個圈子裡面長大的,如同大多數的富家公子一樣。
“可是”錢婭殊心中有幾分遲疑,她不敢確定。
“不用怕,只要你試探一下就知道了。蘇炎雖然誰都不看在眼中,但是好歹你也是姐姐的媽媽,他怎麼都要對你有幾分尊敬。”
“好吧!”為了兒子,錢婭殊只能答應了。
門外的葉安涼沒有聽太多,後面的話她已經聽不下去了。因為越是往下聽,她的心就好像是被一桶水給澆了一個透徹,然後開始一點點的凍結了。
自己最為疼愛的弟弟,自己最為尊敬的母親,從他們的口中聽不到任何對她的愛。這個世界上還有誰會愛自己,忽然腦海中閃現出一個人影。
鄭煦央啊!望著天空,葉安涼的笑容幾乎要破碎了。她的心底有點痛,如果他在她的身邊該有多好,只是那份奢望令她明白現實的殘酷。
如果說不動心,那個真的是假的。她的心已經動了,因為那份細微的呵護,讓她的心有了一點點的明媚。
沒有回頭,葉安涼出了宅子。不知道為何,她覺得冷了起來。從腳到自己的頭頂,每一處都冷的令她覺得心臟都要凍裂了。
好痛,好累!眼前的東西似乎晃悠了一下,很不清晰,葉安涼覺得奇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面前的一切又明亮了起來。
開著車,她離開了家。只是想要去找個地方休息一下,那一處的房間,只是她自己的房間。曾經,那裡也很是溫暖,因為有一個人的懷抱總是令她心中有所留戀。
到了自己的小房間,推開門的瞬間,葉安涼覺得有點不對勁。房間裡有人,她警覺的悄悄推開門。
房間裡還是如平常一樣,沒有任何的擺設,只是臥室的燈亮著。這個房子是她名下的資產,除了流淵其他的人都不知道,難道是流淵。
“流淵”推開臥室的門,一道陰影瞬間就遮掩住了所有的光芒。
“你叫誰?”男人溫暖的氣息好像是早春的風忽然的吹過來,令葉安涼嚇了一跳。只是那溫暖的氣息令她熟悉,她知道是誰的氣息。
抬頭,她見到了鄭煦央。
“你為何在這裡?”葉安涼努力的叫自己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