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一直都無法忘記葉安涼,蘇炎在二十歲之前,心中覺得自己是有問題的。只是過了二十多歲以後,他心中的那份渴望沒有減少一分。直到那個時候,他心中才下定了決心。如果想要她,不管是任何關係,他都不會放手,即使他們是兄妹之間的關係。就算是那樣,也無所謂。不管世間的人如何的恥笑,他都不會放棄的。
一次沒有娶成他,他可以選擇第二次。只是葉安涼不會知道,他是花了多少心血才將她的婚姻暗地裡變成了他的。只是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打破了他所有的期待。不管是誰,只要傷害了她,他一定會叫他們生不如死。
離開宴會現場,剛出了門,遠遠的地方葉安涼就看見了自己最不想要見到的人。
“大小姐”流淵已經不知道多少次都等在門外了,這樣日復一日的等待,他似乎只是為了叫她一聲大小姐。
葉安涼眼神微涼,只是看了一眼流淵。
“好好珍惜你擁有的。”輕嘆一口氣,葉安涼轉身進入了車子。不是如同以前那樣的冷漠,至少這次她說了一句話。
流淵眼中有淚,這已經是多少次了,但是這次她終於願意跟他說一句話了。
米朵站在陰暗的樹蔭下,葉安涼沒有看見她,而她也沒有讓葉安涼看見過自己。為什麼自己的心總是停不下來想要去看他,明知道不可能還是不能停止下來。
葉安涼曾經來找過她,叫她將流淵帶走,不要再繼續留在這裡,只是她帶不走他。如果他的心已經發芽成長為一顆大樹,那麼她又怎麼能夠忍心將他的根剷斷。這樣的事情她做不到,所以只能一次次的放任自己的心一點點的紮根在流淵的身邊,只能一次次地看著他失望落寞的背影。現在他們雖然住在一起,只是從葉安涼回來以後他們之間的距離又開始變得遙遠起來。
涼涼說可能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她不知道到底會發生什麼事情,只是知道流淵似乎被人盯上了。到底是誰,她不明白,只是但願他平安而已。
見到流淵已經轉身離開,她才緩緩地從樹蔭裡走出來,然後離開了宴會。
回到家中,葉安涼覺得全身都疲憊不堪起來。如同以往一樣,她要先去看望母親。母親身體虛弱,她總是擔心。自己死過一次,知道那樣的感覺如何,所以她不想母親一個人孤孤單單的。
剛進了門,就聽見客廳裡傳來一陣陣低低的哽咽聲。細微的哽咽聲如同是秋日的蟬鳴,似乎無力的,甚至是絕望的哀傷著。
本來想要進去,葉安涼的腳步稍微移動了一下,想要轉身離開。只是此刻房間裡的人說話了,她忍不住地站立在門前。
“媽媽,我真的不如姐姐嗎?現在爸爸越來越不重視我了,一個蘇炎已經夠我受的了,為什麼姐姐也要這樣折磨我”葉安嵐的聲音就好像是一根細小的針紮在葉安涼的心頭上,她張了張嘴,始終是閉上了嘴巴。她真的很想要進去告訴弟弟,不是她有意要為難他,而是為了他們,她才這樣做。
葉安涼豎起耳朵,想要聽聽母親的意見。
“誒,就你跟尋尋這樣的本事,如果沒有你大街,也許我們會更早一步的被趕出這個家。你要耐心,知道要等等,再等等,你姐姐最痛愛你們,不管她有什麼的都會給你們的。”
“等,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現在蘇炎已經在公司裡面做大了,他甚至還不知羞恥地將自己的公司資本也引了進來。那些資本根本就是要侵吞公司的股份,如果這樣下去,公司整個都是他的了。姐姐現在也站在蘇炎那個雜種的那邊,難道你要叫我看著他們一點點的吃掉我所有的財產,然後叫我變成窮光蛋嗎?”葉安嵐是氣壞了,他自己也不知道事情怎麼會變成了這樣。只是姐姐死了一次,沒有多久以後蘇炎就回來了。自從蘇炎回來以後,他就開始覺得自己危險了,但是他做的任何企劃案,完全都得不到姐姐的認同,最後結果變得自己越來越沒有權利。現在公司裡面的人都在說,都說他們才是公司的總裁,而他不過是一個紈絝子弟。
“不會的,至少你姐姐不會叫你爸爸那麼做。”作為母親的,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得到最好的。
“媽,你難道糊塗嗎?你想想,蘇炎是爸爸跟他以前的女人生的孩子,他想要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給那個雜種,他現在眼中根本就沒有我們。你難道看不出來嗎?現在蘇炎已經在公司裡面做大了,我要做什麼他們都說不行,這樣下去我真的會一無所有的。”葉安嵐氣的咬牙切齒,在利益面前,人的情感早就變得一文不值。以前他至少還尊敬點葉安涼,只好葉安涼處處都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