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不準,便一個字兒也傳不到皇上耳朵裡,公公又怕怎的?”張鷺生見皇后話已至此,哪好固辭,只得訕笑著謝了賞,接過去碗去,立著吃了。
一時吃過魚湯,他拿絹子抹了嘴,重又上來。蕭清婉便問道:“御前怎樣了?可有什麼訊息?”張鷺生便一五一十的回道:“朝裡許多大臣上了奏本,勸諫皇上勿要偏寵嬪妃,擾亂綱常,故此皇上再不曾見過蘇美人。倒是時常賞些東西過去,奴才也不好理論。”蕭清婉笑了笑,說道:“她可是如皇上意的人,哪會就這般容易敗下去了。”因又問道:“林霄那案子如何了?還有人替他求情麼?”張鷺生回道:“雖不見多,卻也有幾位大臣上折為其陳情,皇上收了摺子,只批知道,也不說如何處置。恕奴才多嘴,娘娘若要動手,可得快了。皇上這意思,怕是要輕饒了林家呢。”蕭清婉細問了那起人的名姓,便淺笑道:“這個本宮自然明白,只是時機未到,輕易出手倒壞了事。也罷,公公且回去覆命罷。來的久了,怕皇上要多心。”
張鷺生聞聲,便即做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