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髮髻也梳的光光的。
趙紅藥見他進來,望他一笑,也不起身,只說道:“我知道你必定來的,好歹咱們也是多年的情分了。如今我要死,你總該來送我一程。”贏烈卻說道:“朕只是來瞧瞧,你犯下那等重罪,到底還有何不甘,不肯就死。”趙紅藥笑容悽楚,說道:“重罪?我做的一切都是你逼迫的,是你新娶的那個賤|人逼得!那賤|人懷的是你的孩子,難道緯兒就不是你的兒子?!你為何只心心念唸的想立她的兒子做太子?她肚子裡那點尿泡種子才多大?緯兒在你跟前長了這麼大,你有正眼瞧過麼?!自打那賤|人進了宮,你眼裡就再沒我們母子倆了,我心裡有多苦,你知道麼?!”
贏烈大怒,當面喝道:“該立何人為儲,朕心中自有決斷。事關江山社稷,容得了你一個賤|婦指摘?且不說你身份卑微,所生皇子如何能繼承大統。你看看緯兒那樣子,哪裡能做一國之君?!他能有今日,不是你往日溺愛之禍?!你為奪嫡爭儲,竟意圖致朕於死地。你滿心不過是你自己的榮華,哪裡有想過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