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皇后干連其內,卻不敢質問當面,只是忍氣吞聲請求離去。
蕭清婉也沒力氣與她糾纏,再者此事已成定局,她留在宮中也再無用處,便只略略挽留,就隨她去了。
待贏芳華離去,蕭清婉便叫人替自己摘了頭,在炕上半倚著靠枕閉目養神。穆秋蘭取了一床毯子過來,替她蓋了,又輕聲笑道:“娘娘,平叛一事司徒仲出力頗多。這郡主回去,倒不知這兩人要如何自處了。”蕭清婉閉著眼睛,只輕輕說道:“都是個人的造化罷了。”
贏芳華出了皇宮,立刻便吩咐轎伕往榮王府而去。
才走到王府街上,遠遠的便見榮親王府大門上立著許多禁衛軍,贏芳華憂心如焚,便叫隨行的家人上前交涉。奈何這些禁衛軍士,都是鐵面無私,毫不容情的,只憑人好話說了幾籮筐,仍舊不肯鬆口。贏芳華見此種情形,也是無奈,只得暫且返回侯府,另做打算。
回至府上,幾個姨娘見她歸來,忙都迎上前去。便有那等著看笑話的,迫不及待的將事情經過一五一十的說與她聽。
贏芳華得知率兵擒拿父親的,竟是自己的夫婿,一時如被雷轟,呆若木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只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