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部分(2 / 4)

容易得著個機會,親近芳澤,怎肯撒手,然而聽她所說有理,只得鬆了懷抱。蕭清婉連忙出來,站定了腳步,理了理衣衫,又向他說道:“我先回去,你四下逛逛再到席上去,別叫人看出來。”說著,也不待他答應,轉身就去了。

及至此時,她方覺雙腿痠軟,凌波冰透,一身的冷汗,險些站立不穩。穆秋蘭趕忙上前攙扶了,又低聲說道:“娘娘,奴婢險些唬死!”蕭清婉白著一張臉,向她說道:“他就是這個性子,又吃多了酒,本宮也不敢有一句重話責備於他。把他弄惱了,鬧將起來,本宮死無葬身之地!”又問道:“可有人瞧見?”穆秋蘭連忙搖頭,說道:“奴婢們都盯著呢,並沒人。”蕭清婉點了點頭,默默不語,只低頭沉思道:他今日來同我說這個,雖則為私情之故,卻也另有一番意思在裡頭。眼下這情形,我離他近了,固然是不行的。然而我又不能不拉住了他。思前想後一番,心裡只是七上八下。

少頃,一行人回至乾清宮。

贏烈在堂上,已是酒興闌珊,歌舞煩膩,正在無趣之際,看她回來,起身笑著拉她坐下,說道:“怎麼去了這麼久,叫朕苦等!縕兒睡了?”蕭清婉強壓了滿腹心事,笑臉相對道:“抱了他回去,偏他又醒了,哄了好半日才肯睡,故而來得遲了。”贏烈握著她的手,端詳了一陣,又問道:“這手怎麼冰成這樣,臉色也白了?”蕭清婉強笑道;“外頭落了雪,想是叫風吹了。”贏烈聽說,趕忙命人燙了熱酒上來,說道:“你吃鍾熱酒,暖暖肚子。”

蕭清婉接過小金鐘,一飲而盡,一口暖酒下肚,方覺心神稍定。便在此時,贏綿也回至堂上,悄然入席。蕭清婉只做不見,同贏烈說笑。

惠妃在席上坐著,冷眼看了半日,忽然朗聲向贏綿道:“襄親王今年該有十八了罷?”她一語落地,眾人皆停了喧譁,一齊望去。贏綿不明所以,只得回道:“惠妃娘娘記得不錯,本王過了今年的生辰就滿十八了。”

惠妃笑吟吟道:“日子過得真快,二皇子一眨眼已然建功封王了,又生得這樣一表人才,玉樹臨風的。也該娶上一位王妃,替你打理家務,誕育子嗣了。王爺如今也是朝廷棟樑,日日政事繁忙,有個人在家裡主事,也省了你的後顧之憂。”說著,又向贏烈說道:“皇上,襄親王怎麼說也是皇上膝下年紀最大的皇子了。皇上既是一家之主,這樣的事,還是得請皇上做主。不然,襄親王只是拖著,倒耽擱了青春。”

蕭清婉聽她說話,赫然想起適才贏綿所說之事。雖明知惠妃打什麼主意,只是男婚女嫁乃是正理,她無話可說,只是靜觀其變。

只聽贏烈點頭道:“惠妃所言極是。”又向贏綿說道:“你之前向朕言說,要習學霍將軍,待得功德圓滿才肯成家。如今本初賊兵已退,你也該娶妻生子了。待過了年,朕必替你在朝裡覓上一位合適的千金,完此大禮。”贏綿聞說,趕忙起身下拜,說道:“兒臣多謝父皇憐惜,然而兒臣年紀尚輕,正是為國出力之際,不願為兒女私情耽誤精力,還望父皇體恤兒臣這點心意。”嘴裡說著,兩隻眼睛直直地望著蕭清婉。

惠妃卻從旁笑道:“襄親王這話好不通,若是這般說來,豈不是滿朝文武都不能婚嫁了?這男女婚配,乃是世間正理,常人誰可違背?何況,作配夫妻,並非就要沉溺兒女私情。你若能得賢妻,替你料理家務,也省了你多少精力。你出來辦差做事,豈不更省心些?皇上且說嬪妾說的是與不是?”

她一言將話語轉與贏烈,贏烈正待開口,卻聽蕭清婉笑道:“惠妃既挑起這話來,莫非是有什麼中意的人選,要做此大媒,說給襄親王麼?”惠妃面上微紅,還是笑道:“皇后娘娘真是聰慧過人,嬪妾還未說,娘娘就猜著了。嬪妾母家有一個妹妹,生得貌美動人,聰明伶俐,性情最是溫婉賢惠,又知書識字,今年也將滿十五了。嬪妾斗膽,想攀這門親戚,不知皇上與娘娘以為如何?”

蕭清婉心內冷笑:這可是來了。便當面笑道:“若說起來呢,襄親王卻是該成家了。惠妃溫良賢德,這姑娘既是惠妃的妹妹,以林相的家教,必也是一位佳人。然而卻有一件不通,惠妃你如今是皇帝的嬪妃,襄親王乃是皇上的皇子。你若將妹妹嫁與襄親王,這日後相見,可要怎麼叫呢?”說畢,又向贏烈掩口笑道:“皇上,這事兒若做成了,可不知是要傳為佳話呢,還是要叫大夥肚裡發笑呢?”

贏烈坐在位上,聽了半日,他做了多年帝王,雖是飲多了瓊漿,豈能不明這裡頭的關竅?當即說道:“皇后說的有理,老二卻也該娶親了。也罷,此事暫且按下,容後再議。大過年的,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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