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部分(1 / 4)

了言語再來奏報?這般不清不楚,叫朕怎樣?!你們平日裡也是精明穩重之人,朕故而放你們在黃門聽命,今兒倒怎麼糊塗起來?!”左向伯與鍾懷義見皇帝動氣,也只得低頭聽著,並不敢分辨。

贏烈呵斥了一頓,將手一揮,只說道:“杵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去探明白了!”那二人如蒙大赦,自地上爬起,道了告退,疾步向外走去。

才行至門邊,贏烈又將他們喚回,問道:“坤寧宮請了哪位太醫過去?”左向伯回道:“因皇上事前有吩咐,還是蔣太醫。”贏烈聞言,點了點頭,便叫他二人去了。

過了半日,左向伯又折返回來,於案下報道:“稟皇上,蔣太醫為皇后娘娘看診已畢,現在外頭候著,等皇上傳召問話。”原來,他恐皇帝再什麼要問,說不清楚再落埋怨,便索性待太醫伺候完了,就將他一道攜來。

贏烈望了他一眼,說道:“你倒是乖覺!既來了,那就傳他進來罷。”左向伯連忙出門,將蔣太醫傳喚入內。

那蔣太醫入內叩首已畢,便跪於案下,靜候問話。

贏烈問道:“你去為皇后診脈,看情形如何?皇后因何染病?病得可要緊麼?”蔣太醫回道:“回皇上的話,娘娘是憂思過度,連日飲食不進,元氣損傷,加之夜染風寒,邪風侵體,遂成此症。病來的雖猛,倒還不妨礙。臣已為娘娘開了藥方,只需照方吃上幾日,佐以溫補之物細心調養即刻。”贏烈聽了,這顆心才放下,又問道:“依你所見,皇后可好?”蔣太醫回道:“臣去時,見娘娘睡在床上,玉體瘦損,臉龐憔悴,還向微臣念起皇上。”贏烈聞聲,只嘆了口氣,並未言語。

那蔣太醫禁不住又說道:“皇上,恕臣多嘴,娘娘此番患病,心病佔了大半。倘或不能開解心結,就是吃再多的藥,只怕也難痊癒。”贏烈看著他,淡淡說道:“你適才還說,皇后之病,無甚要緊,只需吃上幾日藥就好。怎麼轉眼就變了話頭?不怕朕治你欺君之罪?”蔣太醫連忙叩頭下去,說道:“皇上明鑑,微臣能治的是娘娘的鳳體,而非娘娘的心病。”

贏烈聽了這些話,心裡煩亂,只擺了擺手說道:“罷了,你下去罷。這幾日,每日都要往坤寧宮去看脈,仔細醫治好皇后的病。”蔣太醫忙自應諾,便叩首離去。

少頃,張鷺生進來,見贏烈正在龍椅上呆坐出神,因聽聞皇后染病一事,心裡也略猜出些,便上前陪笑說道:“皇上,奴才斗膽,倘或皇上心裡掛念娘娘,不如往坤寧宮去瞧瞧?一來皇上也可安心,省的如此牽腸掛肚;二來,娘娘見了皇上,心裡一高興,這病說不定就好了大半呢。”贏烈回過神來,沒接這話,起身在屋裡踱來踱去。張鷺生不明其故,只低頭噤聲立在一邊,再不敢伸頭多嘴。

贏烈在屋裡轉了幾圈,心中暗自忖道:婉兒的心性,機敏果決,一個白玉塞子就將明玉這顆暗棋給拔了。這苦肉計,她之前又不是沒有唱過,難保這次不是故技重施。話雖如此,她生病也並非作偽。這般下去,她的身子,撐得住麼?

如此思前想後,他心中亂如麻團,遲遲疑疑,猶豫不決,耽擱了半日,終究是沒去。

又隔兩日,贏烈正在養心殿內同辦理此案的內臣密議,張鷺生忽然進來奏道:“皇上,宮人明玉有急事請見。”贏烈斥道:“朕才吩咐過什麼?閒雜人等,一概不見!你如今的記性倒是越發差了!”張鷺生忙道:“皇上恕罪,明玉有急事求見,似是皇后娘娘有些不大好了。”

贏烈聞聲,忙道:“那愣著做什麼,傳她進來!”說畢,就打發了眾內臣下去。

少頃,明玉入內,朝見了帝王,便即奏道:“啟稟皇上,娘娘自染急症,藥食不進,日夜不寐,到今日身子已然支援不住了。奴婢來求皇上過去瞧瞧,再遲些,只怕只怕”贏烈一聽,霍然起身,一面命人傳步輦來,一面怒喝那明玉道:“打發你們去時,朕說過些什麼?!仔細伺候,你們倒是怎麼服侍的?!皇后此番若有些什麼不好,朕定然治你們的罪!”嘴裡說著,就快步往外走去。連儀仗也不及傳,便一路催趕往坤寧宮而去。

原來,自蕭清婉病倒,他面上雖不顯露,又遲疑不定,私底下卻是日夜懸心。今日聽聞宮女來報,終究是坐不住了。

待行至坤寧宮,守門的衛士一見皇帝到來,慌不迭齊齊下拜。贏烈也不及命起身,下了輦便大步往後殿去。

走進內室,只見屋內冷冷落落,床上紗帳半垂,蕭清婉臥於其內,不知睡沒睡著。

贏烈快步走上前去,俯身卻看蕭清婉躺在床上,身上蓋著一床錦被,玉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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