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婉聞得此言,心頭大怒,這事扯上鍾粹宮,無疑是削了她姐妹二人的顏面。又不願讓惠妃見笑,當下只忍氣問道:“宮人私相授受,不是小罪,你可要仔細。這事倘或坐實,就是你家娘娘,也容不得你。”這小容說道:“奴才但憑娘娘處置,並無二話。”蕭清婉冷笑道:“好個痴性的奴才!”又令明月將那一盤證物端上,問道:“你瞧瞧,這些物件兒,都是你私贈綠鎖的麼?你可看好了,不要枉替人頂缸。”
這小容同綠鎖是真有些私情的,他雖是個太監,卻有些牛心痴性,眼看此事已不得挽回,只道今世無福,那死在一處也好。又看那盤裡的物件,並非自己相贈之物,暗道:莫非她又在何處搭上了旁人,才弄穿了事情?想至此處,斜眼過去,瞥見綠鎖跪在地上,瑟瑟發抖,花容慘淡,不覺又嘆道:她既只招了我出來,不肯提那個。想必那人於她是極要緊的,我已弄到了這個地步,何苦再拖累旁人!倒不如替她瞞了,也算一樁功德。想罷,便向上頭回道:“回娘娘的話,件件俱是奴才相贈。”
蕭清婉聽了,面如寒冰,默然不語。惠妃又從旁笑道:“娘娘,這種事宮裡歷來不少,莫不是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