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隱時現,比平常雙生子又有不同。臣故此不敢妄下斷言。”蕭清婉聽說,連忙問道:“脈跳既比尋常人弱,那於公主身子可有妨礙?”王旭昌忙回道:“娘娘勿憂,目下來看,小公主並無異樣。若皇上、娘娘不放心,待公主滿月,臣來與公主請平安脈。”說畢,又向二人告罪,便走去後頭熬定心湯進去與宸貴妃吃。
眼看底下人熱亂成一團,蕭清婉心中掛念姐姐,便要進去。雖則有世俗忌諱,然而因著先前她生產時,皇帝帶頭破了這禁忌,當下也不打話只邁步入房,贏烈也隨之入內,門上的宮人自然不好攔阻。
走到內室,只見皇宸貴妃臥於被內,額上秀髮溼濡,面無血色,一臉乏倦,卻甚是喜悅。一見二人到來,她無力起身,只張口說道:“皇上同娘娘怎麼進來了,這屋裡髒,也不怕血腥氣衝了二位。”蕭清婉走上前來,向她笑道:“我生產時,姐姐不忌諱。如今輪到姐姐生了,我倒作上了?橫豎那樣的險情我都熬過來了,還怕哪些?”言畢,又笑道:“姐姐生了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