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道:“這珠子成色、質地均屬上乘,嬪妾並沒這樣的東西。敢是娘娘聽了誰的話,錯認在嬪妾身上?”蕭清婉冷笑道:“好一張利口,便是現從你身上摘下來的簪子,你也敢推不是你的罷?那日賞雪宴,文淑容獨個兒出去望景兒,你同黎順容一道過去,同她說了好一陣子的話,這東西只怕就是那時候掉的罷?”說畢,她略停了停,又道:“不錯,這合浦進貢的珍珠,本宮並沒分賞於你,但那日宴上,黎順容衣衫上頭並沒珍珠紐扣,文淑容也沒有,獨你穿的衣衫袖口上頭釘著幾枚珍珠紐扣,是也不是?!”蘇修媛辯道:“雖是娘娘好記性,但嬪妾所使的珠子都是往年攢下來的。這合浦的珍珠,嬪妾記得娘娘是賞了黎順容的。其時,黎順容與嬪妾站在一處,莫不是她落下的?娘娘何不問問黎順容?”蕭清婉笑道:“雖則如此說,但本宮聽聞近來你與黎順容極是親密,連三皇子穿著的幾件棉衣也是你親手縫製的。你們私情往來,黎順容便將這珠子當做人情送了你,也不算稀奇。”蘇修媛道:“娘娘若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