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道:“拿回去的松子兒,我也見了,都是被蟲蛀了的,沒人要的扔貨。你那松子糕,可做成了?”黎順容便道:“哪裡還能做,都在廊上餵了鳥雀兒了。”
蕭清婉坐在上頭,聽她們說了半日,方才道:“皇上喜歡她,她又才得寵,難免驕狂了些,大夥能體諒就體諒些罷。不然,咱們還能怎樣?紀兒往後若缺了什麼,順容只管打發人來與本宮便是。”黎順容趕忙起身謝恩,又冷哼道:“不過才得寵,得意些什麼!”
貴妃在旁聽著,冷冷一笑,道:“自打皇后娘娘入宮,這小半年的光景,竟一連去了兩位姐妹,連日常說話都嫌冷清了些。這好容易又上來了一個,還沒新鮮兩日呢,諸位可就醋上了?知道的呢,說咱們姐妹玩笑;那不知道的,竟要說咱們是瞧不得錢美人好呢。再傳到皇上耳朵裡,咱們誰能落著好也怎的?”黎順容是向來畏懼貴妃的,聽她言辭不善,便住了口。文淑容本就不喜多言,有了身孕更懶怠說話。宸妃洋洋不睬,蘇修媛見眾人都不言語,便也自回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