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臺詞,可是說的人再不是陸風或張婕,而是我朝大名鼎鼎的鎮國將軍陳武飛。他看著我笑意吟吟,“一頭大汗的,我不是說若上山採藥叫上我,別太累著自己。”說著就上前來為我卸下肩上的藥簍。
不由自主的往邊上挪了挪,我還是不習慣這樣的相處。但實際上我卻是因為還沒有完全接受陳武飛說的話,不敢相信自己就是那個前朝的帝王曲無念。
可是我也無法否認,這個陳武飛竟然知道我右臂上有一道很深的刀傷。雖然我落江後渾身都被石頭割傷,留下疤痕,可是右臂的傷疤卻不是石頭的稜角造成,陳武飛說,那道刀傷是他留下的,為了救我。
明明這兩年我千方百計的打探自己的身世,可是如今真相已經近在眼前我卻不敢相信。我不知道是因為類似於近鄉的那種情怯,還是不願恢復前朝帝王這麼一個尷尬的身份。
“我見你今日睡的好便沒有叫你,這些日子你比我累,採藥這事我已經做的習慣了,沒人幫手也是能行的。”見陳武飛因我不經意的拒絕露出的苦悶神態我不得不開口勸慰,“聽陸風說山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