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二更在偷偷碼字中,老闆不要過來,老闆不要過來
大概18點發,三更在難產中,大家請給雞血啊,我那可憐的評論數量,不忍直視啊。。。
17、何以解憂?(二更)
擠到舞臺前,蘇有有紅著眼;沉默地盯著臺上的顧家喬。她不信姚曉恬說的是真的;她得找顧家喬確認。
顧家喬在臺上也看見了臺下的蘇有有,以及尾隨而來的姚曉恬;姚曉恬抄著手;一副看好戲的樣子,不由讓他心猛地一沉。
再看向蘇有有;她面無表情,一瞬不瞬地盯著他;這無聲的質問讓他喉頭一緊;指尖忘了幾個旋律;竟然漏音了。
樂隊其餘成員聽出異狀;都不約而同地朝他看來;他這才回過神,勉強地把這首歌彈完,跳下舞臺,幾步走到她跟前。
嘴唇開闔,卻說不出一個字。
蘇有有望著那張已經有些陌生的臉,捏著拳頭,指甲掐進掌心。她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平靜:“我再問你一次,當時為什麼追我?”
顧家喬陷入沉默,視線在瞬間心虛閃躲。
周遭吵得可怕,蘇有有卻覺得世界像冰一樣安靜,安靜到她怎麼都聽不見顧家喬的回答,聽不見她希望的那句:因為我喜歡你。
她笑著搖頭,下意識往後退了兩下,忽地又怒火中燒,快速地往前邁出一步,揚手給了顧家喬一個響亮的耳光。她本來想配合這個動作,買一送一地再奉送一句鏗鏘有力,擲地有聲的三字經。
但她大腦一片空白,書到用時方恨少,中國上下五千年的文化,浩瀚如海的罵街詞彙,她竟然想不出一個,足以表達她此刻的悲憤。
圍觀人群裡,有好事者將拇指和食指指尖放進口中,吹出個尖銳的口哨,大家像看免費的八點檔連續劇,心情閒適而又舒暢,蘇有有卻待不下去了,轉身要走,顧家喬狗血地拉住了她的手腕,說了句狗血的臺詞:“有有,你聽我解釋。”
蘇有有冷笑:“解釋什麼?你難道不是因為打賭才追的我?”
“”
“你放手!”
“我不放。”
“你放手!!!”
“我不放!”
蘇有有開始掙扎,顧家喬握得太緊,她怎麼都掙不開,正不知道咋整呢,身後響起個陰惻惻的聲音:“放開她。”
兩人同時向後望去,蘇有有愣住,沈昱?他怎麼會在這兒?
顧家喬認出那是剛和她一起坐在卡座的那個男人,下意識地就有了敵意:“你是誰?憑什麼管她的事?”
沈昱妖孽地笑著,佔有性地摟過蘇有有的肩,附在她耳畔說:“寶貝,告訴他,我們是什麼關係。”
顧家喬詢問地望向蘇有有,蘇有有安靜了會兒,嘴角一勾:“男人和女人之間,還能有什麼關係?”
說完感到手上的桎梏一鬆,她趁機猛地甩開顧家喬,忿然離去。
沈昱像一堵銅牆鐵壁,堅實地把守著通往蘇有有的關口,顧家喬欲追而不得,只得和沈昱對峙:“你到底想怎樣?”
沈昱輕笑,指了指舞臺:“我要你帶著你的垃圾,滾!以後你敢再靠近她半步,我一定會讓你後悔生在這個世上。”
顧家喬在哪兒也沒受過這種威脅,當下有些急眼,往前站了一步,嗆聲:“這酒吧你開的啊?讓我滾就滾?!”
沈昱勾著嘴角,給旁邊的侍者遞了個眼神,侍者知道他是老闆的貴客,趕緊透過耳機傳達了指示,在得到老闆的授意後,上前趕人。
沈昱在確定顧家喬離開之後,這才轉身去找蘇有有。
…
酒這個東西,據說有很多傳奇的效果,古往今來留下不少名句,比方說一醉解千愁,比方說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再比方說酒為歡伯,除憂來樂。
酒這麼好,她這麼痛,自然要喝個過癮。
沈昱在卡座找到蘇有有時,陸川已不知去向,茶几上擺了N杯調酒,她沉默地坐著,端起杯子往唇邊送,這哪裡是喝酒,簡直是往喉嚨裡灌。
沈昱看了心疼,去搶她杯子:“喂別喝了,你這樣喝法兒,會出事的。”
蘇有有死死抓著杯子不讓他搶,小臉上滿是倔強,沈昱不想她折磨自己,也不肯鬆手,兩人較上勁了,蘇有有搶不過他,急了,一低頭,一張嘴,吭哧就咬上沈昱手臂,力道不輕,給他疼得倒吸一口冷氣,齜牙咧嘴:“蘇有有!你特麼屬狗的啊?!”
他嘴上說著不好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