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住子彈,他寧可自己遇險也要給她活命的機會,她確信這樣的他讓她感動,讓她慢慢地產生依賴。
程歡默許了他的進入,但卻沒有想到,他並不是在做‘愛,而是近乎懲罰。
他幾次變換姿勢,卻沒有一次要她費力。他在她體內像頭豹子一樣地馳騁,將她搗得如海面上飄搖的扁舟,似乎下一個風浪便會將她淹沒。
但程歡也不否認,程餘總是會帶給她意想不到的高‘潮,就像是死過一般的快感,是她這輩子都沒辦法忘掉的。
整個過程中,他們兩個人誰都沒有再多說一句話,他們似乎在享受這種安靜中的激‘情,彼此靜心體會那種每一個毛孔都在擴張的感覺,欲‘仙‘欲‘死。
只不過當程餘癱軟著趴到程歡身上時,當他遲遲不肯將自己從程歡體內撤出來時,意識早已瀕臨渙散邊緣的程歡這才意識到一個最嚴峻的問題——
他,沒有戴套。
☆、餘40歡 婚訊
程歡在用沉默來抗議程餘做‘愛不戴套的行為;她下床,想要去浴室清理乾淨,卻被程餘一把抓住,“程歡;難道你不想要我的孩子嗎?”
程歡緩緩轉過身;繼續沉默以對。他都可以將內奸的真相一直隱瞞到現在;不怕她整日與狼為伴;不怕她深陷險情;她憑什麼要給他生孩子?
程歡甩開程餘的手;頭也不回地進了浴室。她生氣;她知道自己的直覺不會有錯;程餘一定有什麼事瞞著她;他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是不能以誠相待?
程歡在浴室裡洗了大半個鐘頭,她洗好出來後,見程餘依舊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似在等著她回來再來一局。程歡目不斜視地走過去撿起自己的衣服挨件套上,最後卻又被程餘挨件脫下來。
程歡被程餘壓在身下,動彈不得,嘴巴也被他緊緊地堵住,呼吸不暢。
終於,程歡受不了這窒息的感覺,唔了幾聲,用力推開他,“我不想再做了,我要回去。”
程歡的冷漠讓程餘渾身不舒服,他箍住程歡的身子,“就算是鬧脾氣也該有個度。”
程歡冷笑,“對不起,我不想鬧脾氣,只是因為我身受重傷,體力不支,不方便,對不起。”說完,程歡作勢掙扎開程餘的禁錮。
“你根本就沒受傷,”程餘捏緊程歡的手腕,聲色慢慢軟了下來,“程歡,你到底去找巴德將軍做什麼了?你和他是不是有什麼交易?不然他不會對你手下留情程歡,我是關心你所以才要刨根問底。”
程歡抿著唇,半晌,她喪氣地坐進床裡,“對,我是沒受傷,但是我沒受傷,就一定代表著是我主動去找他?就一定說明我們有見不得人的勾當?”
程餘皺了皺眉,“我不是這個意思,巴德將軍是什麼人,你我還不清楚嗎?如果是他主動將你抓起來,又怎麼肯能輕易放了你?”
程歡咬了咬下唇,這個男人果真聰明,看來真的是什麼都不能瞞。
“你就不想想,我是怎麼知道內奸是誰的?你從哪裡知道的,我就是從哪裡知道的。只不過你是透過電話,我是親自來問罷了,”程歡略有不滿地白了程餘一眼,“他能放過我,是因為”程歡眯了眯眼,湊近程餘,緩緩道:“我用了美人計。”
說完,程歡故作驕傲地搖頭晃腦,這一刻的她就是想氣氣程餘,不跟她說實話?那她也不讓他好過。
程餘當真的被程歡氣到,他胸口不斷起伏著,“你去□他?你去□那個王八蛋?他碰你哪裡了?”
程歡撇撇嘴,“好多地方,記不清楚了這裡?這裡?還有這裡?”程歡低著頭,自顧自地在身上胡亂比劃著,絲毫沒有注意到程餘早已鐵青的臉色。
終於,程餘怒不可遏地呵斥了一聲,“滾!”
程歡著實被嚇的一怔,她只是在跟他開玩笑而已,他何必發這麼大火?程歡心裡雖委屈和不解,但很快便恢復常色,起身,慢條斯理地往門口走,但卻在半途停下來,回身,對著床裡的男人不疾不徐道:“程餘,我在你身邊的時間也不短了,我是什麼人,你不會不清楚,同樣的,你是什麼人,我也知道。你為什麼要將那麼多重要的事都瞞著我?這並不是跟我沒關係
你知道的,印木凡是你的心腹,所以我也把他當做最可信的人來看待,但是你怎麼就能忍心看著我跟他越走越近?程餘,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擔心過我嗎?同樣,你現在還是有事情瞞著我,我看的出來,這跟我有關。
程餘,我最後問你一次,你真的不打算告訴我嗎?”
程歡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