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窩在藥房裡邊不出來。”
此話一出,一直閉著眸子說話的另外二人都在震驚中睜開了雙眸,齊齊的望向蘇暮卿,這朱兒去青樓是怎麼回事?
蘇暮卿淡淡的開口道:“還不是某人無能,朱兒只好親自上馬,不過具體的事兒還是等回去再說,這馬車裡說也不是很合適。滕彥,你把屁股對著我們要到何時?難道你真不怕我表姐忽然醒來,想起你在她身上動手動腳,不會像小時候那樣對你嗎?”
沐容塵似乎聞到一絲有趣的時候,向著林墨檀看去,同樣,林墨檀也是格外的有興趣,兩人可謂是炯炯有神的盯著蘇暮卿,等待著她繼續往下說。
蘇暮卿察覺到左右兩邊好奇的目光,雲淡風輕的開口:“滕彥,墨檀和慕容似乎很有興趣聽那一段往事,可需要告知?”
滕彥當即翻過身子,險些壓倒還在昏迷中的安如璃,他瞪著蘇暮卿:“你要是敢說出來,我讓你表姐這輩子都醒不過來,你信不信?”
蘇暮卿沒有絲毫猶豫的點點頭:“信,當然信。”
然後向著旁邊兩位投去無奈的眼神,似乎在說為了表姐的命著想,她也不多說了。
但是——
“你們可以自己選擇逼問,滕彥如今的弱點是朱兒。”
滕彥嘴角一抽,低低的咒罵了一句:“沒良心的傢伙,早知道就不帶你來了。還害得我嚴重失眠,沒有美容覺的日子,我的日子都是那麼昏暗無關”
他喋喋不休的話語讓沐容塵與林墨檀齊齊躍下馬車,甘願走路。
第二百〇二章 背後有人
滕彥始終沒有回答他們的問題,前一段路是他想要好好考慮考慮,中間一段路是與他們生起了悶氣,後一段路則是李護衛帶著御醫趕到了,人多了,有些話自然而然不能多說了。
故而直到京城,那問題也只能爛在各自的肚子裡,而滕彥則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早已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早已溜回晉王府,蘇暮卿則是緊跟其後,不過還跟著幾個小兵,抬著不曾醒來的安如璃。
晉王府空空蕩蕩,好似很久沒有人煙一般,唯有走到思暮閣,方才讓人覺得還有點人氣,朱兒早已翹首盼望,帶看到蘇暮卿腳步匆匆的進來時,便是徑直的迎了上去,但視線卻是落在擔架上躺著的安如璃,臉色有些蒼白,卻略微比先前好看些許,許是蘇暮卿的血抑或是時不時灌入口中的紅棗起了作用。
朱兒嘴角嚅動了下,卻是道不出話來,只能同蘇暮卿彼此靜默的走在前頭,將他們帶到安如璃先前住的屋子裡。
士兵小心翼翼的將安如璃放到柔軟的床上,而後恭敬的向著蘇暮卿告退。
屋子裡當下就只剩下她們三人。
但誰也沒有先開口說話,蘇暮卿則是小心翼翼的解開安如璃身上的繃帶。
滕彥說過這身上的藥要及時更換,要不然療效就不佳了。
白皙的肌膚上褐色的疤痕清晰可見,有些還不曾癒合,頭上沾染著藥汁和血液,裸露的肉讓人瞧得甚慌。
朱兒的面色當即變得慘白一片,她萬萬沒有想到竟是這般慘狀,為何要這樣,為何?
值得嗎?
朱兒不由捫心自問,其實她也知道安如璃的答案。自是值得。
因為無論蘇暮卿怎樣,自始自終都是安如璃的表妹,她都會疼愛她。
朱兒在一邊幫襯著蘇暮卿,兩人的動作都是非常的柔和,深怕一不小心弄疼安如璃。
女人沒有一個是不怕疼的,只是都習慣將疼掩蓋在心中,因為還有比疼更重要的事情。
許久,朱兒方才開口說話:“暮卿,他們怎樣?”
蘇暮卿明白她詢問的是誰,輕頷首:“都還好。沒有出什麼大事兒。”
“那就好,那就好。”朱兒連聲道,那提著的心終於平穩的落在地上。“暮卿,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蘇暮卿替安如璃掖好被子:“想等他們回來再好好商量下,你那兒準備的怎麼樣了?”
“還差些火候,過些日子你讓滕彥幫你裝扮下,親自前去傳授。”朱兒平靜的回應道。“不過就算不彈琴,以她的歌聲當也不錯,眼下只差有人將她捧到花魁的地位了。”
但這一點恰恰是最不缺的,無論是沐容塵還是晉王只要稍稍點點名,那丫頭的身份就上去了。
不過這些都還是好好商量下為好。
蘇暮卿站起身子,向著床上的人望了眼。便是走了出去。
她望著明媚的陽光,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