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將手中的扇子向著那漢子的腦袋一丟,漢子竟是踉蹌了幾步,險些跌倒在地上。
這會兒蘇暮卿也看出了些許門道,她眼眸中閃過一抹狐疑,直直的凝視著滕彥。
滕彥卻不去看她,含著若有若無的怒氣望著那漢子,道:“配我扇子,還我姑娘。”
此話一出,蘇暮卿愣著了,甚是沒想到他會說得這麼直白,若要是朱兒真在這兒,還聽到這麼一句話,不知會是怎樣的表情?
漢子並不理會他,只恭敬的向著桂嬤嬤望去,似在尋求該是如何為之。
桂嬤嬤望向蘇暮卿,道:“郡主,今兒個的事情你我最好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平穩的聲音不得不讓蘇暮卿感慨,這一旦有了靠山,人計程車氣就漲了。
她笑著搖首:“只要桂嬤嬤沒有動我那丫頭,我自是樂意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可若然是桂嬤嬤動了我的人,那你說我身邊都沒了個人伺候,怎麼當沒有發生。”
“郡主,你最好莫要得寸進尺,與太后做對吃虧的定然是你。”桂嬤嬤冷著聲音警告道,“想來那人沒有告訴你,當年你爹有著皇上這靠山也只能忍氣吞聲。而你,身後的晉王現在可是在北邊。”
蘇暮卿暗驚,甚是沒想到會是如此。
但她不是那麼好威脅的人,於是道:“是嗎?那隻能怪我爹爹太膽小,若要是換做我,當是處在那個地方,或許會藉著手中有的人,煽風點火一把,將礙眼的人連根燒了。說不準現在就太平許多。”
桂嬤嬤冷哼了聲,側首向著那漢子使了個眼色,道:“既然郡主不聽勸,那奴婢也只能將你帶回宮去,好好的讓人教你些許規矩。”
話落,那漢子當即上前一把扣住蘇暮卿的手。
蘇暮卿眉頭蹙起,眸色如霜,冷凝的望著桂嬤嬤,薄唇中溢位冰冷的聲音:“嬤嬤,你打算是來硬的嗎?看來我那丫頭當真是在你手中。”
“奴婢這般為之不過是想讓人教郡主規矩而已,別無他意。”桂嬤嬤就是矢口不提朱兒的事兒,儘可能的每一句話都撇開關係。“王虎,好生看著郡主,明兒個記得送到宮裡頭來,若有人問起,便說是太后讓你這般為之。”
言畢,桂嬤嬤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對著蘇暮卿道:“郡主,奴婢在與你說一句,薑還是老的辣。”
蘇暮卿掙扎了下,發現這名為王虎的漢子手勁頗大。扣得她的手臂甚疼。
滕彥見狀,道:“暮卿,可是弄疼你了。要不要我幫你?”
說著,他一把抓住桂嬤嬤,用那漢子對待蘇暮卿相同的方法扣住桂嬤嬤,當下桂嬤嬤的面容因疼痛扭曲到了極點。
王虎急聲道:“放了嬤嬤,要不然我廢了她的手。”
蘇暮卿感覺到他手下的力道更重了一分。眉頭緊緊蹙起,心下暗罵道:這滕彥明明有著一身本事,能夠將她從這人手裡救了下來,偏偏是要這般做,莫不是以為在比手勁嗎?
“你先放。”滕彥也用力一分,“要不然我小侯爺的面子往哪兒擱。”
蘇暮卿不指望這滕彥能夠幫她了。但願表姐能夠早點來,在她的手還沒有被廢掉之前。
一想到安如璃,蘇暮卿猛地響起前不久其教她們的方法。眼下雙手不能動彈,不代表雙腳不能動彈,眼下正是學以致用的好時機。
她抬腳向後一踹,在感覺到身後之人倒抽了一口冷氣之時,又是用力一頂。在王虎手微松之時,快速的抽回手。抬手向著他的眼睛襲去,幾乎沒有一絲猶豫,摁爆了他一隻眼珠。
鮮豔的血絲從眼眸中流出來,嚇得桂嬤嬤當場軟腳,就連滕彥也是抽了一口冷氣。
王虎因疼而發怒,揮手向著蘇暮卿襲去。
蘇暮卿身子快速的往後退去,輕掠開身,腦海中不斷的回想著安如璃教給她的那幾招逃生方法。
滕彥瞧著她向外頭而去,急急得嚷道:“暮卿,你別丟下我啊。”
這話引起王虎的注意,他不再追逐著蘇暮卿,轉身向著滕彥而去,而他手中也不知何時多了一把刀。
滕彥並沒有回手,只如同老鼠逗貓那般不斷的來回躲閃,口中不時道著:“暮卿,你個沒良心的丫頭,我陪你來,你怎能棄我於不顧。”
此刻,一直站在門口一動不動的漢子也加入到打鬥之中,面無表情的他向著蘇暮卿揮掌而去。
蘇暮卿趕緊的閃開,她知道自己是打不過人家,只能逃。
且素來不說髒語的她終是在瞧得滕彥與那王虎玩得忘乎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