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男女之情。”顏玉眼皮又是一跳,正正經經的補充了一句,又迂迴道,“若父親真想這般做這事,父親還是先過了如玉妹妹哪一關,再來問顏兒的看法罷!”
大老爺笑出了聲:“也罷,我還是先問問如兒的是怎麼個看法。”
顏玉擠了擠眉,朝大老爺福了一禮:“顏兒求父親一事。”
大老爺挑眉,面上的笑意不減:“何事?不妨直言。”
第二百零八章 笑意
大老爺挑眉,面上的笑意不減:“何事?不妨直言。”
顏玉抬眸看著大老爺,面上帶著一絲笑容,這也是她走老大爺的進書房後,露出的第一個笑容,她笑得很真切,很誠懇,語氣亦是如此:“如玉妹妹不要的東西,顏兒也不會要的。”她說著,直直的盯著大老爺,似乎想一下子把大老爺此時的想法看透,“還請父親不要硬塞給顏兒;父親若是強行這麼做的話,顏兒也會不高興的。”
大老爺面上的笑容一僵,下意識扯了扯嘴角:“也罷,莫耽誤了教養婆子的課程,你且去罷!”
顏玉朝大老爺福了一禮,對於他模稜兩可的話,很是不忿。
書房外,左孆滿臉焦急,一見著顏玉,就連忙往顏玉身邊跑,雖然顏玉的模樣是好好的,她卻還是不放心道:“小姐,您沒什麼事吧,大老爺沒對您如何吧?”
在左孆眼底,大老爺就是一匹兇悍的狼,而她家大小姐,這是一頭軟綿的小綿羊,而大老爺的書房,就是正在的狼窩了。
小綿羊在狼的狼窩裡,豈能討得了好?
諸不知,虎父焉有犬子!
若大老爺是匹兇悍的狼,顏玉也是一條狼崽,血緣絕對正統的狼崽。
顏玉笑對著左孆,暗念這廝就愛窮操心,嘴邊的話卻是安慰的語氣:“能有什麼事?自然沒事!”說著就帶著左孆跟眉眼含笑的纖意往靜園趕。
一路上,左孆不停的拿眼瞄顏玉,顏玉頓了一頓,停下緩緩行走的腳步,偏頭看向左孆:“有什麼事說吧,清清楚楚的說!”
顏玉停下的時候,左孆的腳步也跟著一頓。看向顏玉的眼神很是小心翼翼,聽見顏玉話裡的要求,連忙道:“柳大公子病了”
顏玉臉色凝重起來,緊了緊眉,沉聲道:“眼下如何?”
“聽說是昨晚個受了涼,高燒不退。”左孆這句話是看著顏玉說的,說完之後嚥了咽口水。
她錯了,她不該把她家小姐看成軟綿的小綿羊大小姐這個樣子,哪有一點小綿羊身上的軟綿?!
顏玉眉頭沒有鬆開,高燒不退?
柳鍾銘怎會高燒不退?她如何能想得通。上一世從沒生過病的柳鍾銘,這會子會高燒不退。
在她眼裡,柳鍾銘是最會保養的那種型別。其保養程度,比女人還甚,怎會有高燒不退這一說法?
難不成她的昨兒個話兒說重了?還是說柳鍾銘準備把整件事拖一陣子,拖到他想到法子的時候,再行動?
可就算準備拖延一陣子。也不用這麼玩命罷
拖延的確可以讓她的名譽更受損,用自虐這種方法,也可以暫時不用理會整件事可他以為這樣,就可以難為到她了麼?
顏玉這次是實實在在的冤枉柳鍾銘了,雖說柳鍾銘昨兒個回府後,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拖延時間,但他絕沒有準備拿自個的身體開玩笑。
如顏玉瞭解的那般,柳鍾銘是最會保養身體的那種型別的人。所以他的確是不會拿自個的身體開玩笑的。
只是這會子,怎麼就病了呢,聽左孆話裡的意思左孆話裡的意思還有所保留也就是說,此刻的柳鍾銘不是裝病,而是病得不輕。
哎。在心底感嘆一聲:這病,來得還真是時候!
不得不說。她都忍不住感嘆了!
抬腳走了幾步,拐角處撞見一個丫頭,眼見就要撞在顏玉身上,顏玉一個轉身,輕巧的躲過了。
那丫頭滿身狼狽,看樣子倒像是從監獄裡逃竄出來的一般!可百里府怎會有監獄?
左孆眉頭一皺,手指著那撞姿瘋顛的丫頭:“好生大的丫頭,從哪來的,還不報上名號來!”她說著看向顏玉,“小姐您可還好?這丫頭沒衝撞到您?”待顏玉搖頭,左孆像是鬆了口氣一般,道,“臭丫頭,還不趕緊的給大小姐賠禮道歉!”
顏玉眸光閃了閃,左孆在為眼前的這丫頭解圍!不太尋常,因為左孆從很少為旁人解圍,這次竟然出聲為這丫頭解圍細看了這丫頭一眼,目光又閃了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