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桌上,動作略帶幾分粗暴。
錄珠見他不動則已,一動竟這樣不由分說,又驚又喜,媚眼如絲看景正卿。
景正卿按著錄珠,將她的衫子一扯,露出半邊酥胸,錄珠嚶嚀一聲,抬腿便勾住了景正卿的腰,十分逢迎。
景正卿見這女娘如此之浪,已然有些硬了,湊近過來,便吻上錄珠胸前,唇剛貼上那酥軟肌膚,錄珠便叫了起來,腿在景正卿腰上勾緊了:“二爺,快!”
景正卿聽著那銷魂叫聲,目光掃過那一色淡黃衫子,心地一動,便緩緩說道:“你且叫聲‘表哥’來聽聽。”
錄珠一怔,但她們歡場之人,何等伶俐,當下媚聲叫道:“表哥”
景正卿閉了閉眸子,聲兒略粗了幾分:“再叫”
錄珠扭了扭身子,浪聲又叫:“表哥,表哥我要”
景正卿腦中只想著明媚風姿,微微喘息:“乖孩子,表哥疼你”按著錄珠,抬手就去解自己衣裳。
且說在客棧裡頭,玉葫伺候明媚吃了飯,便又去催廚下燒水。
明媚洗了身子,換了衣衫後,時候已經不早,外頭天黑的如墨一般,因陰天,也不見星光。
明兒還要早起趕路,明媚便上床歇息,然而自進客棧後都沒見景正卿,雖然暗叫僥倖,可也覺得奇怪,就問玉葫:“怎麼不見景二爺?”
玉葫卻有些不太高興,聽明媚問,就撅了嘴,也不回答。
玉葫向來是景正卿的忠實擁躉,此刻卻面露不悅,似惱了般。
明媚十分驚奇,便笑問:“怎麼了?難道是你家二爺惹了你不高興了?”
玉葫聽明媚促狹,便嘟了嘴:“什麼我家二爺!他是誰家的二爺呢!姑娘就別擠兌我了,我現在才明白,怪道先前姑娘不叫我提他,哼”
明媚一聽,真是有個緣由的,越發驚疑,追問:“到底怎麼了?”
玉葫恨道:“我先前下去取飯菜,聽跟二爺的康兒說,二爺跟那個雲三公子,去了去了”
“去哪裡了?”
玉葫捂住臉:“去了青樓!找那些不要臉的妓~女去啦!”
“哦”明媚豁然明白,反應過來後,便又羞又笑,“原來你是因這個不高興了,我早說了,你別對他存那樣的心思,自不會有此即的失望。”
玉葫瞪大眼睛:“姑娘難道一點兒也不惱?”
“有什麼可惱的?”明媚想了想,慢慢說,“咱們跟他並不熟絡,且他是京裡頭的貴門子弟,必然有這些風流症候不是咱們能去評頭論足的,何況又跟咱們無關。”
“但是二爺二爺”
“你又要說他對我好?”明媚嘆了口氣,“我原本也似你這樣想,可是”想到景正卿一路上原形畢露,搖了搖頭。
打起精神,明媚便笑微微地,點頭說:“你氣他去尋花問柳,倒也好,省得你以後再擅自說我跟他如何如何。”
玉葫很是失落,竟沒回嘴。
明媚看她發呆,便又說:“對了,今晚上你不必陪我了,去隔壁睡罷。”
昨晚上她做了那羞人的夢,竟還呻~吟出聲,幸好玉葫不明所以,萬一今夜還又如此,或者夢裡說出幾句不像樣的話來,給玉葫聽到,從此她也沒臉見人了,於是索性暫時支開玉葫。
玉葫受了刺激,竟沒問為什麼,只懨懨地答應了。
因知道景正卿夜宿花樓,又支開了玉葫,明媚睡得十分安心。
正睡得甜美,忽地覺得臉上癢癢地,然後唇上被綿軟壓下,有道軟軟之物滑溜進來,便與她的小舌纏綿。
明媚起初還以為人在夢中,倒也不覺如何,只是稍覺得有些羞,暗惱自己竟會這樣,卻也幸喜只是夢而已
可漸漸地,卻覺那種感覺越發鮮明起來,耳畔響起壓抑的喘息聲,鼻端嗅到熟悉的氣息,外有一股濃烈的酒氣。
喘息聲大了些,那人吸吮著那丁香小舌,貪婪而不顧一切地,彷彿要將她整個兒人也合著口水吞了。
明媚皺眉,竭力睜開眼睛,卻望見近在咫尺的那個人。
剎那之間,恍恍惚惚,宛如綺夢成真。
銷魂
景正卿一路飛馬回來,康兒本以為他今夜宿在花樓,聽了動靜,忙不迭地迎下樓來,牽了馬兒:“二爺您怎麼回來了,三公子呢?”
景正卿抬手在額頭上抹過:“他沒回來,表小姐呢?”
“這功夫,早睡了!”此刻店內的小二也跑出來,幫著把馬兒牽去後院,景正卿問:“住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