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榮,一帆風順。”
“好!乾杯!”
“這次George也幫了不少忙,很多畫都是他從加拿大直接運過來的。”
“George,他幫我這麼多忙,說到底,我都沒見過他,真是慚愧。”這名字好熟悉,上次在任流年的辦公室,他和人打電話好像那個人就是George,而且——加拿大——
我的心裡突然有了一個想法。這——可能嗎?
“你有他的聯絡方式嗎?”
“你說George嗎?我有他的msn,等下發給你。”
“好。”
晚上回到家,我按著張潤生給我的msn加了George,不過他並不線上,我看了一下他的介紹,只有年齡,32歲,國家加拿大,其他都沒有。
叫George的外國人也很多,這會不會只是個巧合呢?我又翻了下這兩年和武仙來往的郵件,想從中找出些什麼蛛絲馬跡,可是,我們一向只談畫廊的事。
武仙,武仙,你到底是誰?我坐在電腦前,抱著嘗試的心態好奇地把“武仙”打入了度孃的對話方塊裡。
武仙(?-1234年),威州(今河北井陘舊威州)人,金末地主武裝首領,封建九公之一。
我不禁笑了笑,還真有這麼一個歷史人物。顯然這個和他應該沒什麼關係。我接著往下看去,突然“武仙座”幾個字映入了我的眼簾。開啟百度詞條。一行字赫然映入了我的眼簾。
武仙座(Hercules)北天星座之一。
Hercules!
如果說別人對這個名字還陌生,我又怎麼會不知道。
Hebe的丈夫!
我突然呆住了,呆呆地盯住這幾個字。所有的可能似乎都匯聚到了一起,一個事實明顯又模糊地浮了上來。
我開啟郵箱,很快給武仙寫了一封郵件。大致的意思是,這次新店開張他幫了不少忙,還有這些年來的幫助,不知道他在不在上海?如果方便,我想請他吃個飯。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武仙回了我一封郵件。說他正在上海,隨時可以見面。
我一愣,武仙從未在郵件裡透露過他的行蹤,當然我也從未問起過。
我於是又回了信問他,該如何聯絡他,這樣方便約個時間。
過了大約一刻鐘左右,我收到了他的回信。
“我一直在的,你知道怎麼聯絡我。”
心裡最後的一絲疑問得到了解答,我百感交集地盯著那短短的一行字。
良久,我拿起手機,撥給了任流年。
“你在哪?”
“正要下班了。”
我嘆了口氣,不知道說什麼。
“你——生氣了?”
“沒有。”
“我來你家好不好?”
“嗯。”
任流年很快來了。他來之前,我一個人坐著把事情想了想,雖然還有些不是很明白,但大致也理了個思路。
至於他為什麼要瞞著我?他經營畫廊,是為了幫小姑,還是幫我呢?這一切,卻並沒有太重要,畢竟,不管怎麼樣,他都是好意,是在幫我,我實在是沒什麼必要要生氣的。可是我總感覺有些
這樣想著,他已經到了。
買了我愛吃的栗子站在門口,對我溫柔地笑著。
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寶貝。”他討好地叫道,“栗子要熱的好吃。”
“我該叫你什麼?”
“你願意叫什麼都可以。”
“武仙?”
“嗯,是我。”
見我不說話,任流年道:“別生氣了,小諾。我可以解釋。”
我面無表情地瞪了他幾秒突然忍不住噗嗤就笑了出來,一手接過他手裡的栗子,讓他走了進來。
“小丫頭,你耍我是不是?”
我笑著剝了一粒栗子,放在他嘴裡,“誰讓你不告訴我的。武仙為什麼會是你?”
“什麼叫為什麼,本來就是我。辛川接手畫廊後,感覺力不從心,就讓我來幫忙而已。”
“你還會經營畫廊?”
“說到底,也是生意。辛川也是沒辦法,不想看著你爸爸的心血被她敗了。”
我想想也是,小姑一個舞蹈家,哪裡懂得弄這些。
“那又為什麼不告訴我呢?還故意弄這麼個名字和我郵件來郵件去的。”
任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