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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瑞再次輕車熟路地來到了許少白的那棟破舊的樓房外,只不過,這次她準備了很多工具,從大喇叭到扳手,如果許少白不開門,她只能強行進去了——她想,許少白總不會告她擅闖民宅吧。
況且,這也根本不是民宅,天知道許少白在裡面做什麼生化試驗,搞不好也是違法的。
不然他昨天又為什麼會說,警察局是棘手的機構呢?
果然,雖然蘇瑞用大喇叭喊了一通,裡面的人還是裝聾作啞,就當她不存在,既然如此,她也不客氣了,一瘸一拐地走到鐵門前,直接用鐵絲和扳手將鎖給折騰開了,為此,蘇瑞很是欣慰:小時候調皮搗蛋留下來的本領看來還沒有完全忘卻啊。
既然門開了,她也不客氣地長驅直入,小樓外仍然是一副鬼宅般破敗腐朽,走廊上朱漆剝落,散發著潮溼陳舊的氣味,可是將那兩扇木門推開,裡面的景色卻讓蘇瑞豁然開朗:與外面的格局全然不同,裡面幾乎是一件高科技的城堡,她看到光鑑照人的地板,平滑的,散發著金屬質感的牆壁,還有一大臺投影儀。
現在,投影儀里正在播放著當地的新聞,大概說著王孫回國的訊息,自從王妃離婚之後,親王與王孫一向生活在海外,這次回國算是第一次半正規的回訪了。可是密祜對王族的保護一向很嚴,雖然有字幕,但是並不會放音響,只是浮光掠影地閃過幾個畫面,畫面的王孫背對著眾人,穿著傳統的宮廷裝:紅底黃穗的軍裝,腰佩長劍,宛如童話中走出來的王子。
蘇瑞也不過是淡淡的瞟了一眼,其他的事情,她都沒有興趣。
事實上,她確實很快找到了他,許少白並沒有在什麼潮溼陰暗的地方藏著,當然,更沒有做什麼解剖屍體或者給大猩猩注射激素的那種變態事,他只是盯著面前的電子螢幕,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
“許少白。”蘇瑞一直走到他的身後,這才叫出了聲。
許少白似乎剛剛才察覺到蘇瑞已經進來了,他先是一驚,然後直接伸手,將螢幕關掉了。
可是,就再他關掉螢幕的那一瞬間,蘇瑞卻已經看到了:螢幕裡似乎是一張大腦截面圖,而正面的五官神態,依稀有點斯冠群的模樣。
“你怎麼進來了?”見蘇瑞這樣隨便闖進來,許少白也有點惱羞成怒。
“你可以報警啊。”蘇瑞也不屈不撓,她早就知道,許少白是軟硬不吃,所以,她連求他都懶得說了,直接威脅道:“樂樂的第一次手術是你坐得,現在,他有了意外,你也有義務負責到底,這是最起碼的醫德。不然,我會直接把你當成殺死我兒子的兇手。
好吧,她就是無理取鬧,就是遷怒,不過,倘若許少白還在推三阻四,她真的會視他為兇手。
上窮碧落下黃泉,卻不原諒。
“你必須搞清楚兩件事。”許少白卻一臉慢條斯理地糾正她,“第一,我本來就是一個沒有醫德的人。第二,救你的兒子不是我的義務,我只是為了還一個人的人情,而對於那個人來說,我現在做的事情,比救你兒子重要,所以,我也不算對不起他。綜上所述,你兒子的死活親愛的,只能說他運氣不好,和我沒關係。”
如果不是兩件事剛好衝在一起了,也許許少白還會千里迢迢去為樂樂做手術的。
蘇瑞怔了怔,隨後低聲問:“那個人,是斯冠群吧?”
許少白欠了人情的那個人,應該是斯冠群吧。
“除了他還有誰?”許少白淡淡道:“我生平最恨欠人人情,只有對他,欠了兩次。”
“那你現在在為他做什麼事情?哪怕緩兩天也不行嗎、”蘇瑞胸口狂跳,儘可能心平氣和地問。
許少白正在為斯冠群做的事?
那無疑,會涉及那個人的秘密與行蹤,她並不是不在意,事實上,這個訊息已經讓她心跳加快,可是,比起著所有的所有,仍然是樂樂最重要,她現在可以為了樂樂背棄所有人,包括斯冠群。
“我不能透露,這是秘密,我是不在乎緩兩天的,無非是不能按時完成吧。他如果覺得救你兒子比較重要,我現在就能和你一起去救你兒子。”許少白神色未動,毫無感情地回答道。
蘇瑞深吸一口氣,終於低聲問:“你知道他的聯絡方式嗎?”
最終,還是要取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