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王爺,有人劫獄,是胡大人的那間牢房。”
侍衛站在門外焦急的稟道。
雲軒聞言,桀驁的臉上漾起淡淡笑意,自言自語道:“總算是沒白等一場!”
等雲軒快速穿好衣服開啟·房門走出去的時候,關押胡亥的那個方向已經是嘶喊聲,嚎叫聲,兵刃相接聲連成一片,這聲音在靜寂的深夜裡聽起來是異常的刺耳,驚悚。
雲軒快步向那個方向奔去,那名侍衛緊跟在雲軒身後。
關押胡亥的那間牢房外,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和朝廷侍衛正在奮力拼殺,現場血跡斑斑,幾個受了重傷的侍衛躺在地上已經奄奄一息!
這些黑衣蒙面人個個身手敏捷,武功高強,彼此之間的配合也相當默契,必定是訓練有素。
雲軒帶來的那群侍衛已經受傷不少,漸漸處於劣勢。
雲軒仔細看著,原本不屑一顧的神情漸漸變得凝重起來。
這時候,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衣人揮刀就向雲軒砍來,雲軒急退兩步,閃身到一旁,一腳撩起地上躺著的一把青銅刀利落的探身拿在手中,就和那個黑衣人奮力拼殺起來。
雲軒自幼習武,身手自是不弱,可是和這個黑衣人也不過是打了個平手。
這時候,衙門裡的官差也聞聲跑過來和黑衣人廝殺在一起,可是,這些官差平日裡疏於訓練,又好吃懶做,哪裡是黑衣人的對手,一會兒功夫,就倒下了七七八八。
情勢相當危急,雲軒不禁蹙眉,即便是來劫獄,也用不著來這麼多人,看著牢門大開,想著胡亥怕是給救了出來,雲軒心中一緊,手裡的青銅刀揮得霍霍生風,那個黑衣人不慎被雲軒砍傷了手臂,雲軒漸漸佔了上風。
侍衛們死的死,傷的傷,地上血流成河,現在正在拼力廝殺的侍衛也不過七八個人,越來越多的黑衣人和雲軒廝殺在一起。
雲軒拼死抵抗,已經有些體力不支,被一個矮個子黑衣人一刀砍在了背部,鮮血瞬間浸透了衣衫,雲軒忍痛喝道:“你們到底是什麼人?膽敢跟朝廷作對!”
這些黑衣人像沒聽到似的,一語不發,下手更是狠戾了起來,雲軒心中大駭,早知道就奏請父皇派一隊錦衣衛過來了,看起來今天是凶多吉少,而且據他推斷,這些黑衣人也並非只是來劫獄那樣簡單!
雲軒揮刀擋住了一個黑衣人斜側裡砍向他面部的一刀,卻不想另一個黑衣人見有機可乘,揮刀向他的腹部橫劈過來,雲軒暗道一聲,完了,想不到自己一個堂堂的王爺竟然會這麼不明不白的被人殺死。
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一個身穿菸灰色長袍的中年男人飛奔而來,手上的一把寒影劍飛快的甩出,正中那名揮刀橫劈向雲軒腹部的黑衣人的後背。
那個黑衣人向前踉蹌了一步,慢慢的癱倒在地。
“王爺,扈虎來得遲了,還請王爺贖罪!”
扈虎邊說便奔上前和那群正圍著雲軒廝殺的黑衣人拼殺在一起。
扈虎找了個機會,快速的從那個癱在地上的黑衣人背上拔出了他的那把寒影劍,一劍在手,如虎添翼,那群黑衣人哪是他的對手!形勢馬上就發生了轉變。
一旁的黑衣人也被扈家莊的家丁和剩下的幾個侍衛殺得所剩無幾。
毫無疑問,這些黑衣人已經慘敗。
最後活著的今個黑衣人見大勢已去,快速的從懷中掏出一個黑色的藥丸就向嘴裡送去。
☆、三秋未見
轉眼間就有幾個黑衣人唇角溢位黑紅鮮血,面色發黑的癱倒在地,雲軒和扈虎迅速的奔到離自己最近的黑衣人身前出手制止,雲軒晚了一步,最後現場只留有扈虎擒住的一個活口。
胡亥並沒有被救走,而是被人一刀捅死在牢房裡,鮮血流了一地,甚是恐怖。
雲軒背部受傷,所幸並不嚴重,有侍衛上前為他簡單的包紮了一下傷口郎。
扈虎愛子心切,一直住在益州的一家客棧裡,並沒有回扈家莊,他安排了幾個手下日夜監視著胡亥這間牢房,這也是為什麼他能這麼快就趕來救助的原因。
扈虎此次救了雲軒一命,誅殺黑衣人有功,雲軒當即下令把扈剛從牢裡放出來,交於扈虎,要他帶回去好生管教。
雲軒連夜啟程把這名黑衣人帶往中州,到中州時已是黎明,雲軒親自把這名黑衣人送進刑部大牢,並指定專人負責監管,然後回齊王府換了身衣服,收拾停妥,進宮稟明瞭雲逸飛。
雲逸飛指定由雲軒監督此案的審理,刑部開庭審案時,給這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