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身袍子可太扎眼了啊,您就這麼穿著上殿面聖了?”一名頭髮花白的文臣轉過頭,小聲問道。
星辰扭頭看去,微微一笑,點了點頭。
“宮裡的規矩多,你這袍子,估計連親王都沒得穿,老夫剛還以為你穿這身袍子,都有資格走在咱御殿月華後和炎將軍之前,沒想到,還是和咱這些不入流的官油子跪在殿外,嘖嘖嘖!還不如早點回去,換身合乎身份的袍子來,省的被言官禮官瞅到了,屁股挨板子,丟人現眼!”老文官尖酸刻薄說道。
星辰低頭不語,不想理會。
突然他額頭被人的鞋尖點了一下,他抬起頭,看到前面那五品鐵鹽監運使扭頭看著他。
“跟你說話呢,愣頭青一個!”說著他又揚起鞋尖,在星辰額頭上點了一下。
白淨的額頭留下一個髒兮兮的鞋印。
他雙手握拳,面無表情。
“小子,咱文官魁首武將鰲頭的炎將軍和月華候都穿著中規中矩的補子,你小子幾斤幾兩敢穿這身藍緞子?還孔雀金龍,呦呵,腰上那綬帶還是金鑲玉,你這僭越,可不止要挨板子,搞不好要被抄家的!怎麼看怎麼覺得你這袍子像靖煕前朝那親王才能穿的行頭,穿前朝的袍子見本朝的皇帝,這可是大逆不道,大逆不道,是死罪!”
他說最後一句話時,聲音刻意揚起幾分,距離近的文武大官都能聽到,紛紛轉頭看來,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猶如妖魔的笑。
官場冷暖,薄情透骨,可見一斑。
星辰重新低下頭,咬緊牙關,攥緊了拳頭。握拳時,指甲扣在粗糲冰冷的地面上,刺骨生疼。他就�